侍女們把白戈送到用早膳的地方後,就匆匆告退。
白戈看到墨訣正悠哉悠哉的用膳,氣就不打一出來。
她不知道這丫到底用了什麼東西,下巴的痦子跟自己本身就長出來的一樣,完全扒拉不下來。
為今打又打不過這丫,逃又逃不出去,真是受罪。
所以,一進門就坐在墨訣的下手,化悲憤為食慾,直接把他的早飯掃『蕩』個精光。
墨訣也知道她在生氣什麼,不知為何,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心裡就很是愉悅。
哪怕她兇殘掃『蕩』早膳,在他眼裡畫面也同樣賞心悅目。
“愛妃可吃飽了?休息後便隨本宮去趟戰王府。”
白戈大快朵頤『摸』著自己的肚皮,心裡對墨訣的憤怒才消散許多。
“戰王府?墨零?”
她腦中閃過一張臉,在原主記憶中對墨零的印象不深,只停留在這個墨零很能打仗的範圍內。
敵軍來犯,只要墨零帶兵打的仗他就沒有輸過,固皇帝賜戰王稱號。
不過,堂堂一個太子去找戰王幹嘛?
於是兩個人前後出了太子府,白戈自然還是以貼身侍衛的身份跟在墨訣的後頭。
兩個人一出府,白戈明顯感覺有人跟著,這個氣息還不是墨訣的人。
她緩緩靠近墨訣,小聲道:“喂,你太子府被人盯了,你明知為何不剷除掉?”
以墨訣的修為,完全能秒殺這些渣渣啊。
墨訣淡掃了她一眼,吐出兩個字。
“無懼。”
白戈生生被噎了一下。
好吧好吧,他最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