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當真能治好我？”
白戈看他激動都說不出來話的樣子，唇角微勾，眼底閃過一絲算計。
“話說本小姐變了副面貌清淵公子都能認出，必定在我身上花了不少心思研究，我能恢復如此清淵公子應當最清楚才是。
不過這淨水之泉乃我無意中獲得的神泉，手裡存貨也不多。
剛才公子也說了，只要知道這其中緣由便能抵消過境文牒的價值，那再白送淨水之泉，我這裡的損失怕是不小。”
清淵聞言一愣，頓覺有些好笑。
看這女人淡定自若的樣子，沒曾想自己到最後反倒被算計。
能恢復他修煉，這個價值確實也超越了一個小小的過境文牒。
“無妨，在下會支付同等代價的東西給白小姐，以彌補對白小姐的損失。”
強者為尊，沒一點價值，在這樣的世界裡絕對會被淘汰。
白戈能理解，他為什麼迫切的治好自己。既然他肯付賬，那她又豈會不賣？
清淵微笑著，靜靜地等待白戈的回答。
“公子說的同等代價，我怕公子是付不起。我用淨水之泉助公子一臂之力，等於改變公子的人生，那公子怎麼給出對自己人生同等的價錢呢？”
清淵顯然是沒有想到白戈會這麼問，唇邊笑意加深，她倒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蠢笨，也敢開口要。
她讓自己評估自己的人生，一來是看自己有多少籌碼，二來每個人對自己的評估是無價，更別說他如今有這番的作為，比常人翻了不知多少倍，一舉兩得。
清淵覺得有趣，這女人當真是給他刨了個坑，讓他把自己越埋越深。
“那白小姐覺得在下的人生值多少？”
皮球再次踢到了白戈這裡，她覺得清淵能這麼問出話來定然也對淨水的實用『性』保持遲疑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