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畢竟以前我們合作過，不過這半年業務縮水很嚴重，已經不再是那個順吉安了，對吧，孔總。”葉天毓又將問題拋還給孔勝。
“是，是，葉總是知道的，所以現在我們已經快到山窮水盡了。”孔勝知道華子寧已經做好了功課，身邊又有上一任的業務公司總經理，這樣只好實話實說。
“既然如此，順吉安和興龍公司聯姻的話，你們能得到什麼？”華子寧直接劍指聯姻。
“興龍會向我們出資，並且效仿葉氏和華氏，平分業務範圍。”孔勝知道既然對方問到了，那麼這就是談判的籌碼。
“只有這些嗎？”華子寧並不相信興龍會這麼大方。
“真的沒有了，難道還會有我不知道的條款嗎？”孔勝有些生氣，這個年輕人一再探索自己的底牌，明顯就是一個剛入商場的菜鳥，就算有那也是我最後討價還價才用到的。
“哦，興龍就沒有許諾孔潔嫁過去，她在興龍的份額怎麼處置？”華子寧用手敲擊著桌面，緊盯著孔勝。
“她嫁過去，當然興龍會有她的份額，那就是她的，和我有什麼關系！”孔勝說完拿起水杯準備喝水。
“哦，興龍還真是大方，用自己的錢救一個半死不活的公司，還為兒媳婦準備了這麼一份大禮。”華子寧的話讓孔勝剛喝進去的水嗆了一下。
“華總的話有點過分了，我們是業務有所減少，卻也沒到半死不活的地步。”孔勝雖然說得在理卻是底氣不足。
“那伯父看看這個檔案，是否屬實。”華子寧扔過來一份檔案，這個舉動十分不禮貌，孔勝本想教訓這個狂妄的小子，卻是看到檔案封皮上的名字——順吉安調查資料。
“您不要問我資料從哪裡來的，我只想知道這裡的內容是否屬實。”華子寧的態度很強硬，讓孔勝更擔心的是裡面有沒有自己挪用公款的記錄，他展開資料仔細地看著。
在孔勝看資料的時候，宋玉馨帶著孔潔來到包間，兩個人感覺到屋子裡緊張的氣氛，來源是孔勝看資料的表情，華子寧並沒有看向孔勝，只是揮手阻止了要上前詢問的孔潔。
“這個資料基本屬實，只是……”孔勝看到孔潔正和宋玉馨坐在華子寧的沙發上，將要說出口的話嚥了下去。
“只是什麼？”華子寧並不理會孔勝欲言又止的苦澀表情。
“只是，這份資料不代表我們公司的現狀。”孔勝有些心虛地看向自己的女兒，孔潔也看著他。
“子寧，柳律師來了。”葉天毓低聲在華子寧耳邊說著。
“我去迎接一個朋友，伯父最好好好看看資料。”華子寧起身向宋玉馨伸出手，猶豫了一下的宋玉馨將手伸了過去。
“孔潔也一起來吧，我的朋友你見一見也有好處。”
孔潔起身跟在宋玉馨後面一起來到飯店的大廳。
================
“柳叔，大過節的讓您跑來一趟，真是不好意思。”華子寧快步走到一個正裝的男子面前。
“我老早就想和你合作一次，這次有這個機會我怎麼不不來呢，總和華明那個老死板打交道，我也快變死板了。”男子毫不避諱其他人，直呼華明還加上老死板的修飾，其他人也能聽出他和華氏的關系不一般。
“玉馨，孔潔你們過來，這是華氏首席律師柳智權柳叔，我爸的老朋友。”
宋玉馨和孔潔來到兩人身邊叫了一聲“柳叔”。
“這是我的未婚妻宋玉馨，她是李阿姨的養女，這是她的同窗好友孔潔。”
柳智權一邊端詳著宋玉馨一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