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位於潤州城長陽坊的飄香樓內。“月兒,月兒,你別躲啊,。。誒。。抓到你了吧,哈哈哈,快讓本公子親一個”
“哎呀,二公子你就會欺負奴家”,只見一個腰織如柳,笑顏如花的女子依倒在男子懷裡。
“二公子,您不回家刺史大人不罵您嗎,他可是我潤州城的父母官,到時候要是惹得他老人家不快,奴家可擔待不起啊”說完月兒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的張二公子口水直流。
“無妨,無妨,本公子就要迎娶周家大小姐了,還不讓我在快活幾天嗎”張刺史的二公子名叫張勿,其人貪花好色,欺男霸女,無惡不做,在潤州城裡百姓們都稱呼他為廢物。
“就是,就是,這都快成親了,還不能讓人快活快活嗎,對不對勿兄,啊不對應該改口叫姐夫了。”,“哈哈哈,邵雲賢弟說的在理,在理,哈哈哈”
“雲三公子您與勿公子這連襟同逛青樓怕是不妥吧”
“有何不妥,我二哥常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所以啊我們應該及時行樂。”
“好,好一個,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好一個,及時行樂,來,當浮一大白&039;
“好,幹”說著二人又幹了一杯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周邵雲放下酒杯,重重的嘆了一聲道:唉,家門不幸啊,看到我勿兄如此好漢,卻要受那不白之氣,小弟打心裡替兄長難過啊”說著,順勢流下一滴淚來,不得不說,周邵雲演習的功夫還是很到家的。
“喔,賢弟何出此言啊,為兄這不是好好的嘛,再說我乃潤州刺史之子,在這潤州城裡,誰敢給我氣受”
周邵雲,揮了揮手,讓伺候的人統統退下,便與張勿一番接耳起來。
良久...
忽然,從包廂內傳出一聲怒喝伴隨著碗碟碎落的聲音,“賤人,欺我太甚,我定要殺了你這娼婦,以洗我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