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我去,長孫謙你要是瘋啊”
長孫謙沒有理會身後眾人的議論,只是盯著張慎兆看著說道:“這下夠了沒,能不能走了”
就當眾人以為張慎兆要發飆時,下一刻發生的事卻讓隊員們吃驚的嘴都合不攏了。
張慎兆被長孫謙狠狠的打了三個耳光,整個人都愣住了,可是當他情醒的時候,剛才還萎靡的眼神立刻就變得神采奕奕,用力一點頭道:“嗯,能走了,多謝隊長!”
“啊”
“我去”
“這都是什麼人啊”
後面的隊員們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部吃驚的長大了嘴巴,我靠,有沒有搞錯,這他媽也行啊。
就在眾人錯愕的時候,剛才還在山腳下的犬吠聲,此刻已是離他們不遠了。
眾人立刻大驚。
“怎們辦,現在跑已經來不及了。”
‘就是,實在不行,咱們就投降算了’
聽了隊員們的話,賀蘭仲斷然的拒絕道:“不行,我們不能被抓到,你們都不瞭解周邵陽,如果,我們一旦被抓到,結果絕對不是洗衣服和掃茅廁那麼簡單”
長孫謙也在一旁認同道:“不錯,周邵陽這個人就不是個按常理出牌的人,不然長安所有的紈絝也不會畏他如虎了。”
這話一出,旁邊立刻就有人不幹了:“我爹是秦州刺史,我就不信他敢拿我怎麼樣,要是他敢針對我,我讓我爹上奏摺參他,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其他的隊員們基本上都是長安裡有名的紈絝,誰家沒有幾個父親或者叔伯在朝中當大官啊,但是他們都不敢說這樣的大話,可是一聽這人的話立刻就驚呆了,眾人齊齊的對他伸了大拇指,他們估計啊,這是本年度最佳的牛,逼了。
賀蘭仲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爹也是刺史,可我還是被他揍得找不著北,諾,”說著對著身邊的幾個隊員指了一下說道:“你問問他們,有誰沒有被周邵陽收拾過的,你再問問他們家裡官職最低的是幾品”
這話一出那人頓時就蔫了,這些人什麼家世他早就知道了,此刻看著他們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也就徹底死了跟周邵陽做對的心了。
“好了,別廢話了,趕緊的都跟我走,我剛才找食物的時候發現西南邊有一個小湖泊,待會大家一人折一個蘆葦管放在嘴裡呼吸。只要下了水,獵狗的鼻子就沒用了。”薛仁貴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墨跡,就在一旁插嘴道。
汪,汪,汪~三隻獵犬從草叢裡鑽了出來,緊跟著還有三個手拿短棍的教練從後面跟了上來。
看著獵狗在隊員們剛剛待著的地方四處亂嗅,高飛腳納悶的說道:“噝!真是見了鬼了,剛才還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呢,這才一會怎麼就見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