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兩天的有之,壓三天的也有之,就是沒人壓四天,大家都知道光吃雞蛋不喝水連兩天都撐不過,但撐一天絕對是可以的,所以沒人去壓那個寫著一天的注。
可還是有一個人壓他撐不過一天,大家問莊家這人是誰,莊家說是保密,於是大家都以為這人是因為押錯了所以都不好意思路面。紛紛嘲笑他。
誰知第一天的晚上,拓跋烈的意志力就敗給了身體的本能,哀求著守衛給他一點水喝。
這個結果讓所有人都驚愕的說不出話,這他媽還是不是男人,連一天都撐不過。
罵歸罵,但是大家還是願賭服輸,只是紛紛都在猜測這個贏了大家所有錢的人到底是誰,知道大家看到周邵陽一搖三晃的拿走了所有人的賭資都,紛紛朝他豎起了中指。
自那以後只要是有周邵陽的賭局大家紛紛不參與,弄得周邵陽一陣鬱悶。
而經過這次事件之後,拓拔烈也再沒有大呼小叫過,比只貓還要溫順。
現在人家老子來要兒子了,周邵陽覺得不給人家說不通,但是給了吧自己心裡又不舒服。
反複思量後決定從拓拔洪山那撈點好處。
“這個拓拔洪山身為一個都督,應該不差錢吧”
讓人將拓拔烈從牢籠中提了出來,直接讓人用井水給他洗了一遍澡,既然想從人家老子手裡弄點好處,那麼自己貨物的賣相就一定要好。
看著已經被凍的鼻涕眼淚都粘在一起的拓拔烈,周邵陽哀嘆一聲:“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拓拔烈沒有說話,也說不了,不過周邵陽可以從他的眼神裡看見深深的怨毒。
“別這麼看著我,我沒殺你已經是看在你老子的份上了…不過,如果你想報仇的話我隨時歡迎”
說完扭頭就往前廳走了去。
到了前廳周邵陽未語先笑“哈哈哈,哎呀!李都督大駕光臨,周邵陽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哪裡哪裡,安撫使大人公務勞頓,李某未經允許擅自到甘州來,還望周大人莫要怪罪啊”
“李都督能夠前來周某怎會怪罪,因該是榮幸才對”
拓跋烈打量了周邵陽一眼道:“我觀周大人好像跟我那大兒子一般的歲數,不如就稱呼老夫一聲伯父吧,你看如何。”
周邵陽嘴上哈哈一笑,拱手叫了一聲:“李伯父”,可心裡卻在罵著老東西,居然想佔我便宜,看我一會怎麼收回來。
兩人相視一眼皆都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