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這個夯貨剛從左武衛回來,就急不可耐的拉著周邵陽往教房司跑去。
以前聽過一個叫美女與野獸的故事,但是今天眼前卻上演了一出美女與禽獸。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傾國又傾城………”
美人如玉,聲如鶯歌,臺下眾人聽的如痴如醉。
坐在一幫以三十歲為年輕人的人堆裡,周邵陽的臉黑的如同鍋底,一幫可以當人家爺爺的鹹濕佬們,對著一個剛開始發育的小女孩狂流口水。
“咳咳,那個…處默,小弟家中還有事,先走了啊”周邵陽走到程處默身旁,一臉尷尬的說道。
程處默側頭不解的問道:“你回去幹嘛,這好戲還沒開始呢”
周邵陽白了他一眼道:“沒那閑工夫,一群跟柴火棒一樣小丫頭,都不知道有哪裡好的,我還得準備跟你妹妹的婚事呢,走了”說完,周邵陽也不等程處默再說什麼,直接就站起來準備離開。
“周賢弟留步”一個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
周邵陽與程處默聞聲抬頭看去,說話的是柴令武。
“柴兄有事?”周邵陽拱拱手問道。
“聽聞周賢弟素有詩才,今日我長安群賢畢至,賢弟不妨作上一首讓我等開開眼界如何。”柴令武啪的一聲開啟扇子,對著周圍眾人說道。
“小弟哪有什麼詩才,不過是朋友賞面子而已,詩詞小道爾,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喔,這麼說,你的意思是你不過是浪得虛名嘍,哈哈哈”柴令武不屑的看著周邵陽譏諷道。
周邵陽眉頭一皺,他不明白柴令武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個家夥在挑釁自己。
拉住一旁已經準備跳出去出手的程處默問道:“我好像沒得罪過他吧”
程處默古怪的看了周邵陽一眼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麼呀?自從回來後我不就一直待在家裡了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周邵陽越問越糊塗。
“嗯…是這樣的,前幾日,柴令武在芙蓉園裡舉辦詩會,想要討好蘭陵,於是只要是長安裡稍有文采的全部都被邀請在列,本來高陽,蘭陵她們也要來,可不知道為什麼,蘭陵看了名單一眼後就走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柴令武,柴令武大怒,可又沒辦法,詩會就這樣草草結束了,與會者對於蘭陵的舉動,都摸不著頭腦,後來有話傳出,說是我大唐真正的俊才剛回長安你們不請,偏偏找一群廢物來撐門面。
嘿嘿,這剛回來的俊才就不用為兄點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