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國字臉先是恭敬的跪在地上,然後賠笑著問道。可惜古瑜卻沒有心思理會這個傢伙,直接隔空一掌打過去,將國字臉打的吐血倒飛出去。
國字臉長老一臉驚恐的在躺在地上,看著古瑜問道:“宗主,屬下做錯什麼了嗎?”
“你做錯什麼了?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
說著,古瑜怒氣衝衝的上前,提著國字臉離開了待客的房間,來到練功房。
先不說國字臉被古瑜綁在柱子上當人肉沙包,秦淵和衛宣已經離開了地煞宗,來到了儒宗的門前。
“之前示好的就是儒宗,所以他們恐怕會更加忌憚咱們到來。”秦淵看著遠處那些文質彬彬的看守弟子說道。
衛宣點點頭,依然是他上前跟那些弟子交涉。
“各位兄弟,我是秦皇門的副門主衛宣,我身後的這位是我們的門主,這次是想要來拜訪徐宗主的。”
衛宣很是客氣的看著那守山的領隊。
儒宗的人因為常年讀書,身上自然是有一股文雅之氣,而且為人也都很是謙遜。
儒宗的領隊認識衛宣,但是他也只能尊敬的說道:“抱歉,我們宗主有令,最近不見客。”
衛宣微微一笑:“麻煩你跟你們門主說一聲,就說我們剛從地煞宗過來,古宗主有話託我們傳達。”
聽到這件事涉及了落仙山六宗,領隊頓時有些猶豫了。
衛宣趁熱打鐵道:“只是讓你通報一下,並不是要直接帶我們進去,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
儒宗的人確實很好說話,畢竟他們是永遠的中立派。
領隊示意衛宣兩人在這裡稍等,他則是快速的衝勁了宗門,找徐天仁彙報去了。
恰巧了,徐天仁正在和倪田坐在一起喝茶。
聽到領隊的彙報之後,兩人都是眉頭緊皺。
相互對視片刻之後,還是徐天仁先問自己的弟子:“你確定秦淵他們剛從地煞宗過來嗎?”
領隊搖搖頭:“弟子不知,弟子只知道秦淵和衛宣是這麼說,而且他們完全沒有動過手的痕跡。”
倪田也是有些懷疑:“之前咱們去示好,那個叫衛宣的不接見咱們。這次上門來,難道是來道歉的?
可為什麼要藉口說是從古瑜那裡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