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宣望著月色,淡淡的想到,秦淵看著他痴情的樣子,擺擺手,便離開了庭院,整個荊子軒的庭院裡面,只有衛宣靠著那棵神奇活下來的枇杷樹,獨自望著天上的星星,神思遐想,人,或許只有到了如此惆悵深沉的時候,才會恍惚間,記憶起曾經的美好,只是那美好的曾經已經如同眼前的月光一樣,灑在周身,全然不能觸控半分。
坐在枇杷樹下,對著楚曉兒說了許久的話,衛宣靠著枇杷樹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耳旁傳來清水灑落聲的時候。
“門主,你在幹嘛?”
睜開雙眼,看著身後正在拿著水桶往自己的身上灑水的秦淵,衛宣的眼角一陣發酸,佈滿血絲的雙眼猛然間睜大,皺著眉頭,望著秦淵,臉上寫滿了不解。
“沒什麼,很久沒有用冷水洗浴了,剛才熱水太熱了,感覺不舒服,容易讓人懶惰,所以我就端著涼水出來沖涼了!哈哈,衛宣,要不要也來啊?”
秦淵端起旁邊的小水桶,從大水缸當中一桶一桶的將冷水舀出來,灑在自己滿是傷痕的身軀傷,衛宣從地上站起來,皺著眉頭,看著秦淵這幅神經樣,搖搖頭,看看自己滿是汙垢的身軀,對著秦淵勉強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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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我還是回去收拾一下自己吧,昨晚實在是太失態了!”
“那也叫失態?”
秦淵哈哈一笑,將一桶水從腦袋上傾瀉而下,嘴角勾起一抹邪意滿滿的笑容,對著秦淵大聲說道:
“如果琵琶樹下忘情歌唱也是失態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幾個人不失態了!去收拾一下,我們去刺史府走一趟!”
“啊?刺史府?去哪裡幹什麼?”
衛宣微微一愣,不知道秦淵怎麼想起來去刺史府了,如今的秦皇門應該正缺人手才對!
“去了你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我昨天也想好了,既然他古武世界是個染缸,早晚要被逼著變壞,那我們索性就主動一點嘍,對著官府變壞,總比欺負普通人來的暢快,不是嗎?”
秦淵不斷的用冷水澆灌著自己滿是細條肌肉的身軀,衛宣聞言搖搖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答應一聲,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
衛宣剛走,一個嫵媚的聲音就從樓上傳來:
“秦門主這身體真是健壯啊,小女子雖然見多識廣,看了也是欲罷不能呢!”
“周夫人?怎麼?小狗子睡著了?”
秦淵抬頭一看,只見周翠霞穿著低胸裝,將胸前兩塊大面包擺在欄杆之上,一副病入驕軀的樣子靠在欄杆之上,對著秦淵矯聲道:
“是啊,小傢伙半夜起來要扎馬步,還一紮就是一個小時,我這個照顧人的,也不敢攔著,只能陪著他嘍,結果這小傢伙一紮馬步,第二天就起不來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我變成一個夜貓子!”
“好啊,還挺上進的!”
秦淵聽了微微一笑,將最後一桶水澆到自己的頭上,將一條白毛巾拿在手上,把頭上的水流擦乾淨,抬頭對著二樓的周翠霞問道:
“周夫人,我讓你給我寫的關於海鶴山石的資訊,你整理好了嗎?”
“啊,好了!在我屋裡,秦門主要不來我屋裡看看?”
周翠霞的眼角放光,趕忙站起身來,停止胸膛,傲然的甩動著自己胸前的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