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一杆杆被煤油儲存的極為精緻的槍支忽然就從固原城的西城門的女牆中閃出,一把把長槍如同尖刀一樣,在黑暗中閃出寒光,正在高聲叫嚷的薛聞岸愣了一下,揮舞著手中的巨劍,對著身後的黃府禁衛軍大叫道:
“開什麼玩笑呢?固原城的衙役有這麼好的槍?逗誰呢,這群人肯定是秦皇門的混蛋,給我上啊!”
“嘭!”
不等薛聞岸叫聲停歇,衛宣一腳踩在女牆上,對著空中就是一槍,下面的薛聞岸聽到槍聲,驚叫一聲,慌忙退後幾步,帶著眾人一邊尋找掩體躲避,一邊對著城樓上的衛宣大罵道:
“混蛋!你們不知道雞血和令嗎?竟然使用冷兵器,你們瘋了吧!”
“老子又不是秦皇門的古武者,憑什麼不能使用熱兵器啊?再說了,老子今天的命令就是不能讓你們進到固原城中哪怕一步,所以懂事的就在這裡待到一點我們撤退,不然的話,別怪爺爺的槍不長眼!”
衛宣高聲大叫著,薛聞岸聞言一怒,對著身後的下屬說道:
“去,給祖秉慧那個二五仔打電話,就說我們被拿著槍的秦皇門幫眾逼著進不去固原城,所以,現在只能在西門口待命了,看他的命令是什麼再說話!”
“是!”
禁衛軍下屬答應一聲,一溜小跑衝到裝甲車後,將車上的摩托車從車廂中拉下來,發動摩托,衝向後面的祖秉慧帶領的大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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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薛聞岸的抱怨,祖秉慧點點頭,對著面前的禁衛軍傳令兵淡然道:
“你們的老大是木頭腦袋嗎?西門進不去南門進不去嗎?南門進不去,東門進不去嗎?東門進不去,北門進不去嗎?北門進不去,不會打童和渠上游悄悄從水門進去嗎?你當這還是你們在黃王府進行必勝的演戲嗎?腦子都不會轉彎還是根本就不完成本統領的命令啊?”
“這……”
沒想到祖秉慧說話竟然如此刻薄,那名黃府禁衛軍的傳令兵愣了一下,不禁低頭冷言冷語地回應道:
“所謂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如今祖公子就是我黃府禁衛軍的統領,沒有祖公子的命令,我們怎麼敢隨便轉移陣地,違抗軍令!”
“好膽氣!”
祖秉慧的眉毛一挑,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名普通的傳令兵,傲然道:
“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到底長什麼樣子?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面前頂撞我!”
“不敢!”
對著祖秉慧拱拱手,這名膽氣十足的傳令兵淡然的抬起頭來,望著眼前的祖秉慧,一雙圓眼如同桂圓的核一樣,在黑暗的夜晚發出明亮的目光,祖秉慧望著這張年輕的面容,身體已滯,恍惚間有種天人兩隔的感覺,這不就是當初自己看到公孫枚時候那雙靈動的雙眼嗎?
“你叫什麼名字?”
祖秉慧的目光有些淡漠,看向眼前的男子的神情也不像一開始那麼興致盎然,後者聞言,低聲回應道:
“趙蒙伏!”
“好了,我記住你了,下去吧,告訴你們家薛聞岸將軍,只要能夠衝進固原城,我不管他用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