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門主,沒想到我這手中的白練寶刀如此厲害吧!”
“彼此彼此!”
秦淵淡然的看著眼前的寅次郎,不知道為什麼,秦淵看到這張白嫩細膩的面龐的時候,總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就像是吃飯放的糖多了一樣,甜膩膩的感覺真的不適合秦淵這樣的審美,況且眼前的這個傢伙還是個陰狠毒辣的男人,這一點更讓秦淵感到渾身難受!
“哦?秦門主手中的青銅短劍也頗有來頭不成?”
寅次郎聽到秦淵的話,不禁感到一陣好笑,雖然剛剛只是簡單的碰觸了一番,但是秦淵手中的梭型劍並沒有展示出多少駭人的功力來,反倒是不斷的避實就虛,讓寅次郎感覺一陣不爽!如果秦淵敢讓自己的梭型劍和自己的武士刀硬碰硬的話,寅次郎相信,自己手中的武士刀一定能夠將秦淵手中的青銅劍條劈成兩半!
“倒是沒有什麼來頭,只是這上面的鐵塊太多了!”
秦淵冷冷一笑,伸出手將自己的青銅劍放在眼前,輕輕的用指甲將上面的斷痕處的鐵屑扣下來,原本看起來狼狽不堪的青銅劍頓時露出了他原本光滑明亮的曲線,也是到這個時候,寅次郎的雙眼才迸發出驚恐的表情,那上面的鐵屑,分明就是自己手中武士刀在秦淵劍身上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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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怎麼可能?”
將手中的武士刀橫放在眼前,寅次郎這才發現,刀刃發出陣陣寒光的武士刀,竟然已經磕磕巴巴,雖然只有三五個小缺口,但是這對於百鍊精鋼來說,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沒什麼不可能的,天下兵刃強者自強,就算是武士刀 也會有幹不過的對手!請吧,寅次郎先生!”
秦淵悠然的將手中的梭型劍對準面前的寅次郎,眼中燃燒著陣陣火焰,自己必須要在這個回合將寅次郎打倒,不然的話,自己腰部的傷口就會越來越大,想要根治都會錯過最佳的時間!
“混蛋!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這可是我們家族祖傳的寶刀!”
寅次郎忽然一聲狂叫,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就對著眼前的秦淵衝了過去,將武士刀卡在自己的左肩上,這種握刀方式也是武士刀獨有的握法!
“那就試試吧!”
秦淵淡然的回應著,整個人如同一顆蒼松一樣站在原地,手中的梭型劍直挺挺的對著眼前的寅次郎,就在寅次郎衝到自己面前,揮刀劈砍自己頭部的時候,秦淵輕巧的一轉身,手中的梭型劍並沒有跟著身體旋轉,而是在空中一個換手,秦淵將梭型劍從自己的右手換到了左手上,然後對著前面輕輕一拉,梭型劍的刀刃輕輕的劃開寅次郎的肩膀,在寅次郎的肱二頭肌上拉開了一道血口,隨著一陣摩擦聲到來,寅次郎的大臂處頓時湧出一股赤紅的鮮血,一道血水噴出,徑直打在四周畫滿風景畫的白色屏風上!
“啊!”伴隨著寅次郎的參加聲,秦淵默默的開啟面前的推門,看著外面一臉驚訝的侍從們,淡然的說道:
“進去吧,戰鬥結束了!”
“是!”
幾名侍從匆匆衝進房中,看著丟下武士刀,抱著自己肩頭哀嚎的寅次郎,頓時一陣慌亂,原本塗脂抹粉分外妖嬈的寅次郎此時已經臉色蒼白,滿目驚恐的蜷縮在地上,不住的抽搐著,哪怕是將自己的身軀蜷縮得如同小雞一般也不能夠組織肩頭鮮血的噴湧而出!
“請閣下跟我來!”
就在寅次郎被自己的手下三下五除二抬走的之後,捂著腰部的秦淵忽然聽到了一個年幼女子的呼喚,那女孩一身紅色和服,梳著東瀛女性特有的髮型,匆匆走到秦淵面前,打聲招呼之後,也不管秦淵答應不答應,就直接沿著走廊向前走去!
“什麼事?”
秦淵好奇的看著這名年幼的女孩,拿著手中的梭型劍向前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女子忽然出現在走廊的盡頭,雖然臉上塗抹著奇怪的白色乳膏,但是秦淵還是能夠看出來,眼前的女子斷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