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場景,衛擎海還不等尖叫出來,只感覺自己的臉上忽然暖和和的,伸手一摸,一手的鮮血出現在自己的手上,而臉上有些微熱的液體,正是瘦子身上噴射出來的鮮血!
“嘭!”
又是一聲輕微的震動,衛擎海不等尖叫出來,整個人已經被子彈貫穿了過去,一頭栽在旁邊柔軟的真皮座椅上,衛擎海真的永遠的躺在了這張舒服異常的座椅上,也結束了自己的這一輩子,眼前,兩個人竟然真的死在了一起,也永遠呆在了一起!
“啊!”
路人的慘叫聲在清晨的凱旋大道上異常響亮,原本寂靜的街道頓時騷亂起來,不少還在睡夢中的人被吵醒,開啟窗戶一看,一輛滿是鮮血的汽車就停在自己的樓下,車窗上全是夾雜著黃白之物的鮮血,讓人開了分外驚悚!
“啪!”
一巴掌將自己手中的水杯扔在了地上,松虢泙用力按壓了一下自己有些顫抖的心臟,從自己的口袋當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將裡面的鎮定劑拿出來,放在自己的嘴裡面,然後放下電話,對著自己身邊最得力的助手鬆寶說道:
“快!快!快點給秦皇門的錢蘇子接洽,告訴她這件事情,同時讓她給我到城西的龍山莊去和我會和,直白的告訴她,沒有任何解釋,這件事情不算完!”
“知道了!”
看著門主大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樣子,松寶的心裡也是一陣惱怒,且不說自己家的二小姐就死在了秦皇門控制下的童和渠中,單單是那個瘦子兄弟,也是自己從東勝城開始多年的老兄弟了,無論如何,自己都要讓秦皇門拿出來點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泓天門的人在秦皇門的控制範圍內傷亡如此慘重,難道秦皇門的人都是擺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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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與此同時,秦皇門的臨時總部,錢蘇子任院長的私立醫院中,錢蘇子的咆哮聲也可以讓整個醫院聽到,雖然極力壓制住自己心中的憤怒,但是錢蘇子還是感到一陣頭暈眼花,昨天死的泓天門的二小姐,事情已經夠棘手了,好在松虢泙似乎還有點理智,沒有憤怒暴走,但是今天早上,最重要的證據,也是錢蘇子覺得可以讓兩家化干戈為玉帛的衛擎海竟然也死了,而且還是死在自己送去沒兩個小時內,這怎麼看,自己都很難擺脫干係了!
“回稟大小姐,前方傳來訊息,那個衛擎海竟然死在了自己工作的咖啡館的對面,今晨一名泓天門的幫眾帶著他到他工作的咖啡館指認的時候,竟然被人用狙擊槍近距離狙擊了,透過我們安插在泓天門裡面的同伴回報,初步估計,子彈還是從那個咖啡館的二樓門牌處打過來的,說明對方早有埋伏,也早就知道他們的行蹤了!”
回應錢蘇子問題的名叫錢莊柯,雖然現在名義上是秦皇門的幫眾,但是實際上卻是錢府的下人,在錢韞棲離開之後,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錢蘇子的面前,錢蘇子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從小照顧自己的下人,直接招進了秦皇門的門下!
此時的錢莊柯認真的彙報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後者默默動眉,嘴角一撇說道:
“那你知道泓天門門主松虢泙對此的態度嗎?如果有必要,我們應該主動走一趟!”
“我覺得沒必要!”
不等錢莊柯回答,穿著一身病號服裝的梁聲就搖頭說道:
“不但沒必要,如果我們這麼積極的過去的話,反而會加深泓天門對我們的誤解,別的不說,知道對方行蹤的,可能只有幾個人,我們雖然是無辜的,但是這畢竟是秦皇門的地界,我們秦皇門瓜田李下,無論如何都是要被懷疑的物件,遇到這種情況,就要兩手準備了!”
“兩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