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牟坤趕忙點頭,秦淵滿意的笑笑,轉過身去,讓盧牟坤照顧好那個前來送信的信使,自己跨上白馬就飛奔著南下固原城去,留下一種秦皇門門人在定遠城的城樓下面好奇的張望。
“散了散了都散了!”
對著身邊的秦皇門門人揮揮手,臉色凝重的盧牟坤低著腦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當中,此時天色已經快要到了中午時分,然而定遠城的天氣還是冰冷刺骨,冬日裡的寒潮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玻璃罩,將定遠城的空氣和頭頂的陽光隔離了開來!
飛奔南下,秦淵很快就衝到了距離定遠城最近的孫家堡,看著已經在大門前迎接的孫淵良孫威平祖孫二人,秦淵也沒有來得及和他們兩人客套,直接衝到城堡當中,對著孫威平劈頭蓋臉的說道:
“那鳴玉兒姑娘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就是今天早上,而且一起消失的還有暫時寄居在我們府上的樂紹奉一家!”
孫威平表情凝重的看著眼前的秦淵,伸手對著自己的臉頰就是一巴掌,然後懊悔的說道:
“當時我還以為是鳴玉兒姑娘和樂景一起去散步了呢,結果直到最近,我才發現樂景的父親也消失不見了,連同樂景的小妹妹也都不見了,彷彿昨晚這些人都無聲消失了一樣!”
“這可怎麼辦?”
秦淵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孫威平,眼神中寫滿了落寞,旁邊的孫淵良老人望著秦淵失魂落魄的樣子,揮手讓身邊的下人都下去了,然後才坐到秦淵的身邊,用自己嘶啞的聲音對著秦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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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門主,既然老夫也算是把孫家的未來壓在了秦皇門的身上了,那老夫覺得我現在也是時候說句話了不是?”
“老人家您隨便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秦淵默然的點點頭,看著孫淵良老人眼中迸濺著智慧的目光,心中一沉,似乎感覺到了什麼!
“那好,老夫就不客氣了!”
孫淵良老人默默的點點頭,拄著自己的柺杖說道:
“聽說樂紹奉大人可是用自己爺爺當年藏在溫泉別墅中的書文換取了您親赴沙漠救子的行為,那我就很好奇了,那些書文到底是什麼東西?當真就這麼重要不成?”
“既然老人家您問起來了,那我也就實話實說吧!”
秦淵默然的點點頭,看著眼前的孫淵良,嘆口氣說道:
“那些文書都是西夏文,雖然我一個字都不認識,但是卻知道那文字可是西夏的內侍禁書,當年西夏太祖李繼遷能夠屢次失敗屢次崛起,最後讓佔據河套河西的西夏在遼金宋三大帝國的夾縫中還能夠生存二百餘年,讓人數不過三十萬的党項族屹立在華夏曆史五百年,所用的斷然不是什麼尖刀利馬,而是其祖夏州節度使晚唐勤王之時從唐宮之中搜掠來的內侍禁書,只要得到這份秘術,我秦皇門定然能夠重造西夏神話,也能夠在古武世界當中立足了,不是嗎?”
“《內侍禁書》沒聽說過……”
孫威平好奇的看著眼前的秦淵,不等口中的話說出來,就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疼,回頭看去,卻發現自己的爺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跪倒在了秦淵的面前,手中的柺杖放在地上,對著自己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