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秦淵看著腳邊一臉悽苦表情的韋昶徽,淡然的看著他,目光中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後者乖乖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對著秦淵微笑說道:“秦門主或許是第一次來到這安樂城,對安樂城中的情況不是很瞭解,這安樂城雖然殘破,但是卻身在深山野林當中,四處都是刁民亂匪,產出不多,而且距離秦門主的固原城很是遙遠,秦門主如果派兵在此的話,肯定會被關中世家當做眼中釘肉中刺的,所以小人不才
,願意幫助秦皇門鎮守此地,歲歲納貢,年年稱臣,不知道秦門主意下如何啊?”
“不如何!”秦淵淡然的搖搖頭,看著韋昶徽錯愕的表情,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韋城主,雖然我現在處理的事情千頭萬緒,很是繁多,但是秦某還很年輕,記性還算不錯,當日韋城主跟著燭龍城城主薛文皓一起
和我談判蕭關城的前途之時,雖然你我二人只有一面之緣,但是秦某還是記得韋城主的模樣的,當日嬉笑怒罵,滿臉鄙夷的樣子,秦某人尚且沒有忘記,韋城主似乎已經忘了不成?”
“這……這個……秦門主饒命啊!”韋昶徽高叫一聲,聽到秦淵的話,頓時想起了自己曾經跟著薛文皓撿秦淵便宜的事情,雖然那一次韋昶徽只是過去幫個人情,但是確實逼迫秦淵將半個蕭關城讓了出來,安樂城因此也多了一分航運交通的
好處,如今看到秦淵竟然記得一清二楚,韋昶徽頓時在心中大叫不好,趕忙跪倒在地上,不住的磕頭謝罪,雖然他心裡很清楚,秦淵既然把這件事情都說出來了,那自己的如意算盤估計是不可能打響了!
“饒命倒是沒問題,不過兩位就不要在安樂城待著了,省的夜長夢多,我說的對不對啊?”
秦淵淡然一笑,看著如同沒了氣的氣球一樣垂頭喪氣的韋昶徽父子,抬腳就從兩人的身前走過,朝著城主府的正堂走去,留下韋昶徽一個勁兒對著自己的臉頰甩著巴掌,悔不該當初。一路前行,經過安樂城還算精緻的長廊,秦淵很快就進入到了正堂當中,此時,斷了一條胳膊的鄧德伍已經在主位上坐著了,看到秦淵進來,也不起身,只是微微點頭,將左手上的茶碗放在一邊,對著秦
淵笑道:“秦門主這麼著急的過來,是不是想要看看在下求饒的樣子啊?對不起,等某人雖然不才,但是屈膝投降這樣的事情,是斷然幹不出來了!”
“但是你坑人中傷的本事可是了得啊!”秦淵淡然一笑,抄起手邊的茶碗將一口熱茶吞入口中,眼中閃過一絲譏笑,淡然的看著眼前的鄧德伍,後者聞言一笑,翹起二郎腿說道:“秦門主說的應該是路輝伽那個叛徒的事情吧,我不中傷他,他自己也會路出馬腳的,米王府派到我們澗山宗來的副宗主,如果能夠對澗山宗忠心耿耿的話,那才是見了鬼了!不過,秦門主應該不是過來討論我的道德問題的吧,想來肯定有很多的想要問的東西,趁著現在
等某人還沒有尋死覓活的時候,請問吧!”
“藺修觀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秦淵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著一臉隨意的鄧德伍,雙眼如同利箭一樣看著他,後者微微一愣,抿了一口茶水說道:“秦門主竟然還真的這麼關心自己的屬下,我還以為是在眾人面前裝出來的呢,看來我一開
始就算錯了這些人對於秦門主的重要性啊!”
“難道你們覺得,因為這些人太少了,大兵南下救援損失太大,所以我就不救了,即使救援也是找一些忠心有問題的傢伙,借刀殺人,讓他們南下送死不成?”秦淵淡然的看著鄧德伍,一抹鄙夷的神色出現在臉上,這些無恥的行徑雖然秦淵都有耳聞,但是秦淵卻最不屑於做,與其將聰明才智都發揮在如何借刀殺人上面,還不如好好地擴大自己的實力和勢力來的
正確!“沒錯,我當時就是這樣想的,所以才建議我家宗主在安樂城下打一個勝仗,提升一下澗山宗兄弟們計程車氣,也讓那些虎視眈眈的關中世家們能夠明白,我們澗山宗依然不是好惹的,但是現在看來,我完全沒料到,這一次,傳聞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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