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楚千婷比較不要臉,是跟野男人跑的,所以讓人聽到其遭遇時,說真一點也不同情,只覺無語外,還真覺得應了那句,不作,不死。
不過楚千婷再如何,這輩子都與她無關了。
不知為何,在楚千婷嫁給柴老三那時,她就有這樣的感覺。
是以早已忘了還有這個人。
上輩子的好閨蜜……呵!
這輩子形同陌路,還成仇人。
將這早已無關緊要的人甩到腦後,買好了火車票,數日後去了邑省京市。
她牽著雙胞胎,孩子的爸身上背一個,手上抱一個。
妥妥的奶爸!
看著卓子敬哄著坐長途火車而不住哭鬧的兒子,她不禁想笑。
這男人太溫柔了,都被她兒子給吃的死死的。
她登時一個板臉,眼刀過去,“卓瀚閉嘴!”
哭聲戛然而止。
只剩抽抽噎噎的聲息。
好不可憐的樣子。
“幹啥吼兒子呢?”卓子敬無奈的安撫兒子。
“慈父多敗兒!說的就是你!”傅雲茵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再度覺得,人家是父嚴母慈,到了她這兒,怎麼角色對換了呢?
卓子敬笑了笑,忽地在她不注意時,偷香竊玉的輕啄了她那噘起的粉唇。
傅雲茵睨著這越來越不要臉的男人,就見他說著:“一嚴一慈,你都扮了黑臉了,我總不能還黑臉吧?”
“孩子需要關愛。”
在給予孩子關愛這點,卓子敬確實做的比她好。
所以……
看著孩子們全看著自己,饒是她臉皮這些年來已經加厚了不少,還是免不了的泛起了抹紅。
“知道,好了好了,咱們該下車了。”傅雲茵就想揭過。
然而她家的孩子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