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辰手中暴起的青筋如同臉上的表情一樣,顯得陰冷恐怖,口中一語殺無赦更是讓此時入夜的深秋更顯冰冷。
當張天辰拖著手中的重劍,緩緩的向著陳天霸走去之時,身後的盔甲侍衛,也已經護送著虛弱的浩宇向著遠處的夜色而去。
此時場地之中一片肅靜,剛才出來阻攔的陳府衛士,十分知趣的沒有人敢邁出一步,只是將手中的鋼刀提於胸前,因為現在沒有人知道,接下來的戰鬥會在什麼時候開始。
張天辰手中的重劍,顯得十分隨意的拖著,拖動的重劍發出一陣鋼鐵滑動般刺耳的聲響,重劍所過之處,更是在青石地面之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痕跡,可見張天辰手中重劍的重量。
此時的陳天卻只是一臉漲紅的呆立在原地,張天辰手中的重劍,陳天霸在很久以前就有所聽聞,那是張天辰在戰場上才會出現的兵器,聽說一劍就可以將一名騎士和身下的戰馬劈成兩半,雖說道聽途說的未必可信,但看著張天辰手中的重劍,陳天霸也是一頭冷汗。
雖不說眼前的老者給他帶來的種種壓力,噹噹此時張天辰一身的盔甲和身後百餘名的騎兵,比起此時的自己此時的一身睡袍和身後的侍衛,明顯的強上不止一點。
陳天霸自然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如此的地步,早知道會這樣,他就應該先做好準備,至少也不會是一身睡袍,不過此時到府中去穿戴整齊在出來麼,顯得眼前的局勢已經不允許他這麼做了。
看著不斷走上前來的張天辰,陳天霸的心裡卻顯得有些虛,但眼前的場景確實讓他沒有半點退路可言。
臉上依然顯得怒氣十足,靈力依然不斷的提升著對抗眼前的靈老。
“陳將軍,似乎你要給我一個答案”張天辰憤怒的眼色正冷冷的盯著陳天霸說道。
陳天霸冷笑一聲說道“是你們要給我一個解釋,半夜三更的到府中將我兒打傷,然後想要溜之大吉麼,想都不要想”
張天辰的眼中似乎有些驚訝,驚訝的似乎有些事情超出他的意料,是浩兒要來府中鬧事,然後陳府才將其圍困麼,一臉疑惑的看了看不遠處的靈老,靈老卻沉默不語,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這種沉默的回答,讓張天辰覺得此事可能有別的內因,看來只能是等到兩人都好點的時候在來問話了,想到這裡,身上的氣勢明顯的弱了幾分。
接著說都“那陳將軍意思呢”
“我要面聖,請陛下給我們陳府一個交代”陳天霸憤怒的說道。
遠處一陣嘩嘩的腳步之聲,和陣陣馬匹嘶叫之聲,從不遠的地方不斷的向著此處傳了過來,大隊計程車兵已經依稀出現在離陳府不遠的地方,帶頭的則是一個年輕的將軍一身鮮紅的盔甲。
陳天霸和張天辰望著不遠處不斷接近的來人,卻是眉頭一皺,紛紛示意手下將手中的兵器收起。
年輕的將軍打馬停在了兩位將軍的面前,看了看眼前的景象,一臉高傲的表情,絲毫沒有因為眼前的景象顯示出任何表情的波動。
嘩的一聲跳下馬來,摸出手中一塊黃色的令牌,令牌之上兩個金色大字依稀可見——大內,年輕的將軍高舉著令牌,大聲的說道“陛下有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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