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空架起的感覺極像處在無重力的空間一樣沒有安全感,和悅條件反射般地馬上用雙臂環住了男人傲然的脖梗。
“真乖。”賀天滿意在女人的翹臀上戲虐地一拍,一雙充滿晴欲的深眸深鎖著懷裡的可人,只見和悅將腦袋深深地紮在賀天的胸前。
一切好像變得不是和悅預想的那樣……<的路上,賀天撥了ryan的手機,讓他停止在和悅的別墅裡裝監控,房產照給,ryan無奈地搖了搖頭後,給手下下了命令,然後心裡咒了賀天一句,“神經病。”
“唔……”和悅憤恨地瞪著前方開車的人,一雙如水的眸子快迸出了火星子。
此刻的她,雙手雙腳被反綁在了身後,前身貼著真皮座椅,一點力氣也使不上,更可惡的是嘴巴也被塞住了,這讓她想到了六年前,去翠竹雅苑的那一回,她就是被賀天五花大綁著去的。
不過,那一次是在半路上,而這一次,他將她抱上車後,便結結實實地給她綁了。
安全帶勒著她的身子,再怎麼翻滾也掉不下去。
六年前,是她不懂自愛,而今,他竟然敢這樣無視她的人格,她一定不會原諒他!
賀天從後視鏡裡瞥了一眼和悅,一抹痞痞的笑意滲著幾分魅惑的意味,看著仍不放棄掙扎扭動身體的女人,晦暗的眸光又深沉了幾分,不再看身後的女人,他握好方向盤,一邊駕車,一邊自話自說——
“五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追究誰對誰錯,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你那樣對我,我居然當真了,也是,你做得滴水不漏,流產證明、婚禮,尤其還讓房擎來參加你與馮澤凱的婚禮,我想不當真都難……”賀天忽然笑了,“就在剛剛,你送馮澤凱登機的時候,你知道我與他達成了什麼協議嗎?我簽署了一份檔案,一份馮氏與天悅貨運的合作案,期限為30年,所以說,馮澤凱將你賣給我了。”
和悅心頭陡然一陣疼,原來馮澤凱早就預謀好了,以她的自由從賀天那裡換得利益,女人在男人眼裡到底意味著什麼?
賀天似猜出了和悅此時的心理,略顯陰惻的笑聲好像從天邊壓過來雲般,令和悅頓覺呼吸不暢,似烏雲壓頂,“其實,不怪馮澤凱趁機敲詐,吃不到肉,自然也是要佔點兒葷腥的。還有,他將你在美國的戶籍登出了,而且真正登出的是馮和悅這三個字,換句話說,你一直都有兩個身份,在美國與馮澤凱登記結婚的是馮和悅,而非和悅。而你在中國的婚姻也算是有效的,當然,沒有人揭發你偽造戶籍證明,我不會,馮澤凱也不會,如今馮和悅不存在了,這世界上,只有一個和悅,就是你,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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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想不到吧,我們的婚姻關係依然存續。”
空氣中慢慢浮動一絲異樣的感覺,彷彿開了較低的冷氣,思緒被寒冷刺激的格外清晰……
“再見到你,我確實很想掐死你。”賀天的這句話是帶著濃濃恨意的,眼底迸發出的光芒有一瞬冷鷙駭人,只是那麼幾秒後便起了變化,神情如他的口氣,溫存蠱惑,“這五年,你是否也像我思念你一樣思念我?”
和悅沒有再掙扎,趴在後面靜靜的,像是在聆聽賀天的話一樣。天知道她有多麼想遮蔽掉賀天的話,男人低沉的聲音緩緩地像水波一樣蕩進她心靈深處……
車子在飄散著海棠馥郁蘇香的路中間停下,賀天坐到後座,將和悅手腳的束縛解開,消腫的俊臉上,仔細看有幾片清紫,淡然的眸光沒有一絲波瀾,可他冷薄的雙唇間逸出的話,卻不是那麼回事。
“馮澤凱送了我一艘遊輪,你應該知道他為什麼送我,另外,他讓我轉告你,他送出的東西不想再想著還給他,他不會接受的。”這些都是馮澤凱的助理轉告賀天的,身為房擎的女兒,和悅身系的財富只能用數字表示,他不介意馮澤凱的散財行為,和悅的,就是他兒子的,他兒子的,就是他的,賀天是這麼想的。
“這一路,你跟我說這麼多,又是什麼意思呢?我們分居已經超過兩年了,我要起訴離婚,輕而易舉。”和悅再一次提醒賀天,即便婚姻關係在,這個婚,也是可以離的。
如果說賀天帶給她身體上的歡愉使她喪失理智,那麼現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怎麼樣的生活。
昨天晚上,她已經聯絡了父親房擎,無論她做什麼決定,父親說,都會義無反顧地站在她這一邊,支援她。
像個普通人一樣平平淡淡地生活,不受金錢、權勢等光環帶來的世故人情,有一顆平常心,知足心就好。
賀天揚起唇角笑得諱莫如深,一直蔓延到眼底,面色冷凝的臉上,有那麼幾分狂狷之氣,“你現在的身價富可敵國,我肯定是不會放手的。你不跟我,我便先將兒子搶過來,接著就是你,如果房擎敢阻止,那麼,五年前你不想看到的兵刃相向,將會在賀、房兩家上演,同樣是為了你。”
“你,瘋子!”適才和悅趴在座位上,血氣下湧,粉紅淺淺的臉頰上像抹了胭脂,此時被賀天的話氣得小臉又紅了,指著賀天的手指微微顫動……
“我,只要你回到我身邊,就這麼簡單。”賀天的話一如他變得邪魅的表情,字字崩落在和悅平靜的心湖,激出的漣漪,一圈一圈漾開,好似春風吹過!
可這前後矛盾的心理令和悅抓狂,她並不認為自己無法抗拒這個男人,沒有了馮澤凱的庇護,卻不得不屈服他目前的權勢,然則兒女情長,英雄氣短,賀天有可能為了她做出格的事情,五年前若不是齊譚使計,房、賀爭鬥在劫難逃,那麼現在?賀天應該更加成熟理智才對,對對,他應該在恐嚇她……
見和悅輕蹙著柳眉沉思,那清澈的眸子精光乍現,賀天不意會和悅想了這麼多,握著和悅削薄的雙肩壓了下去,駭得和悅驚喘一聲,接著,男人性感火熱的唇覆了上來,毫不防備。
“賀天,你這是襁爆!”衣衫被扯去,和悅只好死死捂著胸脯,她一個柔弱的女人根本抵擋不了賀天的兇猛與強健。
“昨天已經強了一回,有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五年前就是這麼過來的,五年後,照樣!”這樣赤uo的話,令和悅心底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