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踐踏?難道這不是你自己自找的嗎?”
“夜帝,你不覺得自己的這話說得未免有些厚顏無恥了嗎?若不是當年你將煙兒自我的身邊奪走,他怎麼可能和你在一起?”
來自於玉無恆惱怒的質問徹底的讓那夜景然心裡面的怒火徹底的點了起來,她看著面前的玉無恆冷道:“玉無恆,你怎麼不提提當年的你自己究竟是幹了什麼好事?
若不是你執意的為了那一顆玄冶珠要將煙兒送與那狼王殿下也不會造成的現在這個結果。”
“我不過只是為了暫時的哄騙於那狼王殿下而已,等得到那玄冶珠過後我自然的是會救他出來的。”
玉無恆冷著一張臉解釋道。
聽之,那夜景然只是覺得是一陣陣的可笑了起來:“玉無恆,你根本的都是藉口。你若是真的足夠愛煙兒的話就不會冒著驗將他送往那樣危機重重的地方。”
“夜景然,你,比我光明不了多少.....”
夜景然聽著那玉無恆的諷刺只覺得心裡面是一陣陣的惱怒而正當她要還擊的時候顧緋煙卻是在此時此刻出了聲說道:“行了,你們兩個人別吵了。”
而後,顧緋煙走到了玉無恆的面前說道:“玉無恆,就當是我顧緋煙求你了,求你這一次放過我的女兒的。她是無辜的,她不應該摻和到我們幾個人的恩怨裡面。”
“無辜?顧緋煙,你開什麼玩笑?我玉無恆不妨告訴你們兩個只要是和你們有關係的人那都不是無辜的,我要他們都死!”
玉無恆那一番恨意滿滿的話語落了地之時讓那顧緋煙的眼眸裡面閃現而過一抹畏意來,她,對於他們兩個的恨意竟是這麼的深的嗎?
“玉無恆,如果我用我的性命來換我女兒的解藥,你會答應嗎?”
聽之,那玉無恆低低的一笑:“呵呵,果真是極其偉大的父愛呢,只不過我是不會應允的。只不過,如果你肯捨得拿夜景然的命來換的話,或許我會答應也說不一定!”
語畢,那玉無恆笑得張揚而又諷刺。
“玉無恆,你別太過分!”
被玉無恆的那一番話語給逼急了的顧緋煙寒著一張臉說道。
見之,那玉無恆挑起了眉宇繼續說著不堪入耳的難聽的話語:“怎麼?不捨得了?既然不捨得那就別在本尊的面前裝出一副愛女如命的模樣,真是虛偽!”
語落,那玉無恆就大笑著就朝著門檻處而去,見之,那夜景然自掌心處微微的凝聚而起一記凌厲的掌風朝著玉無恆打了過去。
既然這個玉無恆不肯交出解藥來,那麼,她就送他去死,總之,帝曉天也提及過夜傾瀾的中毒一事,要麼用解藥,要麼殺了這個下盅之人。
豈料,就在那一記凌厲的掌風即將的要穿過玉無恆的心臟的時候卻被其輕而易舉的閃躲了過去,她飛快的轉過了身來看著殿裡面的兩個人:“顧弼煙,夜景然,我早就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我了,沒那般容易被你們所對付。”
語落,那玉無恆同樣的也凝聚而起一記凌厲的掌風朝著夜景然所在的方向打了過去,而她出手的招式詭異至極讓夜景然沒有絲毫的防備而中了招。
“你沒事吧?”
顧緋煙立即的將那差一點就要倒地的夜景然給扶了起來擔憂的問道。
“我,沒事.....”
夜景然的這三個字落了地的時候一口老血一下子的吐在了顧緋煙的衣服上面而後就徹底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