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她低頭望著自己隆起的小腹，聲音顫抖。
“誰都不能傷害我們的寶寶，誰都不能！”
陸千琪抱緊殷梓瑜到懷裡，讓她的臉頰緊緊貼在他的胸口出。
樓上。
陸唯惜關上了房門，房間裡只有她和方婉萱兩個人。
她們看著彼此，一模一樣的臉孔，幾乎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原來，雙胞胎可以這麼像。”
這是陸唯惜第二次見到方婉萱。
第一次是在一個圖書館的門口，她被一個女孩子喚住。
當那個女孩子，帶她到了一個沒人的偏僻角落，摘掉帽子和墨鏡後，她就是現在這副驚怔的表情。
“其實我還是很感謝上天的，讓我在得到養父母疼愛的同時，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血親。”
“可是你做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讓我……”
陸唯惜的話，沒有說下去。
方婉萱冷笑一聲，微微仰起頭，眼底是鋒芒畢現的利刺。
“你有什麼資格譴責我？你高高在上，錦衣玉食，可想過我這些年過著什麼日子？”
“我們是雙胞胎，只差幾分鐘出生，命運卻截然不同！”
“你是天使，我就是魔鬼！我不甘心！上天不公平！”
方婉萱說著，便哭了。
陸唯惜望著她痛哭的樣子，緩緩抬起手，很想安慰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
“我可以原諒你，但你要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方婉萱有點心虛的問。
方婉萱從陸唯惜的房間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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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聖昱第一個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