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祁遠治低下頭,目光兇戾地瞪著安可馨,一把拽起安可馨帶著戒指的手,那上面璀璨的鑽石在夜色中光芒灼目。
本來那個鑽戒,安可馨是戴在脖子上的,但是心血來潮,就戴在了中指上。
“多諷刺,連我的結婚戒指,都是你們偷情的信物還戴在這個野種的手上是要證明,我有多可笑嗎想諷刺我,給你們養了孽種還是想向我證明,那麼多年,我都是被你們戲耍的猴子你們在地府裡也在嘲笑我吧,嘲笑我十多年被你們偷偷摸摸的互相愛慕,被你們戲耍了十多年,我還跟你是好朋友,我還在你面前訴說秀文心裡有旁人,多麼好笑你當時都要笑掉大牙了吧。”他一把去搶安可馨手指上的戒指。
安可馨趕緊攥住拳頭,拼命保護,“這是我哥哥給我的戒指你休想搶走”
祁遠治雖然年過半百,也不是安可馨能抗衡,戒指雖然沒有沒祁遠治搶下去,但安可馨痛得手指好像被掰斷了,撕裂的疼痛,痛得她渾身都在劇烈哆嗦。
安可馨痛得低叫一聲,眼淚在眼圈裡打轉。
祁遠治攥緊安可馨的手,她死死護住戒指,他還真拽不下來,但力道之大,恨不能將那顆鑽石碾個粉碎,堅硬的鑽石咯得他掌心刺痛,依舊完好無損。他明明記得將這枚戒指,早已埋在地下,居然還能面世,看來是祁少瑾偷偷將戒指挖了出來,一直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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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他的好兒子,居然留下那個賤人的東西
還給了那個賤人的野種
祁遠治越想越生氣,手上一用力,安可馨的手臂咔吧一聲脫臼,痛得安可馨尖叫一聲,額上大汗淋漓。
“怪不得你會被自己的妻子背叛,像你這種人,沒人會喜歡你”安可馨怒聲喊著,將祁遠治徹底激怒。
祁遠治盛怒,“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種人,根本不會有人喜歡你”安可馨倔強的喊著,即便害怕,她也不會屈服。
祁遠治怒極了,但忽然又安靜下來了,淡淡地笑著,凝望著安可馨,緩緩開口,目露一抹駭人的幽光。
“如果當著你父親的面哼哼,他會氣得恨不能從墓穴裡蹦出來吧。”
祁遠治一把鬆開安可馨,身體失去了支撐,安可馨軟綿綿地癱在冰冷的石磚上,刺骨的涼意滲透肌膚入骨,她感覺到了強烈的恐慌。
祁遠治雙手環胸地站在一側,對幾個膘膀的保鏢使個眼色,那幾個保鏢當即會意,一邊拿著手電筒,一邊解褲帶。
安可馨驚恐地望著那幾個向她靠過來的男人,他們的臉色雖然木然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但還是讓安可馨看到了淫穢的猥瑣
他們,他們要對她做什麼
她不住蜷縮著身體後退,似乎看到了那一年在法國,被幾個法國男人淫笑著圍在中間,胃裡一陣翻騰,噁心的想吐當時,她也是這麼的害怕,可最後,李羿辰來了。
她當時也是這般畏懼地不住蜷縮身體,不住後退,不住搖頭,不住驚叫,不住喊著陸羿辰的名字。
可後來,陸羿辰來了,來救她了。
這一次呢陸羿辰會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