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快快別,這我如何受得。”
古易原就不是個拿喬的,更有國公爺對他家救命之恩,他是萬萬受不得此禮。
禮賢下士文人做得,他一武將又如何做不得。
賈源不僅自個行禮,還讓賈代善賈赦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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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手勁,卻讓古易生生的受了禮,“先生不但受得,往後也照這規矩來。”
禮一受,饒是古易見過大風大浪心也妥帖了,為賈家謀劃起來更是盡心盡力。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三人策劃如何千刀萬剮當事人,卻沒把人支開。
賈赦從鎮定聽到腿軟,從希望聽到了絕望,直到老太太那邊喚人,三人才算暫時罷休。
“乖孫,走,咱們一道回院子。”
賈源很高興,高興的臉上褶子更多了。
至於賈代善和古先生,兩人還繼續聊著,預備在書房把夕食對付了。
一老一少兩人,就這麼著手拉手在夕陽的餘暉之下,溫馨而又緩慢的前行著。
賈老太太就這麼看著兩人,老的那個跟斗勝的公雞似地。小的那個甭提了,蔫了的小草似地,惹的老太太一陣心疼,趕緊把人摟懷裡,“我的乖孫孫,這是怎麼了。”又是疊聲吩咐,又是梳洗吃喝的,忙的不可開交。
賈源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屋中間,顯得礙事又多餘。
“還杵在那兒做什麼,趕緊過來,我的小孫孫連口都不開了。”
賈老太太一兇,嚇的賈源回過神來。
“怎麼了這是,不是回來還好好的麼。”賈源眉心一跳。
“赦無事,祖母祖父安心。”賈赦有氣無力回道。
能沒事嗎,一大早好好的去外院,回來都成這摸樣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老太太瞪眼逼問,“老爺你自己說。”
“先別問,赦兒也餓了,快開席吧。前頭古先生那兒,往後更得好生供奉。”
賈源擺手不接茬。
賈老太太見著這會問不出話,倒也不糾纏,只心肝肉的喚著,眼不錯的伺候著乖孫孫,生怕又出了什麼差錯。
飯吃的七八分飽,便都撤了下去。
賈赦腦子總算活了過來,只是臉卻怎麼都繃不住,“祖母,赦兒困,要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