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掏出房卡,嘀一聲後,開門,進屋,他都沒有發現什麼。
所有線索都斷在葉修那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上。
這是幹什麼?和他玩猜心思的偵探遊戲?
張新傑雖然是被算在心髒組的,但也是受霸圖精神薰陶多年。綜合在一起就是——
費盡心思想不明白,那就直接問好了。
“葉修。”
“又幹嘛?退燒藥找不到了?”
“不是。”
葉修臉上有少見的驚慌失措。
他試著掙紮了兩下,沒用。
他又使勁掙紮了兩下,也沒用。
葉修雙手被張新傑握著壓在身側,本來想想上蹬兩下看能不能誤打誤撞廢了張新傑的武功,卻發現張新傑的一條腿的膝蓋跪在自己兩條腿的中間。
這特麼就尷尬了。誰廢誰還不一定呢。
“新傑大大,快說退燒藥是不是讓你當糖豆吞了!”
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這和平常的張新傑不一樣。
把他壓在床上的舉動說喻文州王傑希能幹出來葉修都信,可張新傑……
“張新傑,我看你今天才有點兒不正常。”
“我沒想幹什麼。”看到葉修眼底的戒備,張新傑苦笑,“我說什麼你答什麼我就放了你。”
這是什麼發展?
“好好好,你說。”
“從訓練結束後我說話開始你就一直躲著我。”
“沒有,就是覺得你這人有毒。”
“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明明我自己也很煩躁但就連你摘個破眼鏡我都臉紅。講道理我還想問你呢,是不是放出資訊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