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明寒師叔和其他俗人都不一樣,整個十方宗,我只心服口服的只有他一個人。”奚殊然毫不猶豫地說。
說完,他撇了蘇重錦一眼:“所以啊,我對你是真的很好奇的。”
“畢竟我和明寒師叔認識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看見他對什麼人如此上心過。你和你兒子剛被帶去刑罰堂,明寒師叔就去找了掌門……如果不是他的動作快,說不定我也不會正好趕在金輝想要殺人的時候出現。”
蘇重錦對於他說的話十分驚訝:“原來是他……這怎麼……”
她想不出為何明寒要這麼做——雖然每一件事看似平常,但幾乎都幫了她大忙。
可他們萍水相逢,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掌門首徒,一個只是普通的外門弟子……無親無故為何會對她如此上心?
“說不定你和明寒師叔有什麼親戚關系?”奚殊然認真地猜測道。
“怎麼可能。”蘇重錦失笑。
“那總不可能是明寒師叔他想追你吧?”
蘇重錦聽見這句話,猛地呆愣住。
“看你樣子,”奚殊然笑出了聲,“我和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
蘇重錦尷尬不已,只能催促奚殊然繼續趕路,將這個話題徹底揭過去。
但是奚殊然閉嘴了,蘇重錦的臉卻仍舊還在燒。
她伸手煩惱的捏了捏眉心,覺得對於明寒的用意,越發的撲所迷離了……
…………
蘇重錦和奚殊然回到了丹峰,但卻沒有現身於人前。
她只是讓奚殊然帶著她找到了方凱的住所,然後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潛伏了下來。
“你到底要做什麼?”
陪著蘇重錦等了將近一個時辰,奚殊然終於忍耐不住的問道。
“守株待兔。”蘇重錦輕聲說。
“你打算等對方主動露出破綻嗎?”奚殊然不可思議的說,“誰會這麼愚蠢的自投羅網?更不用說你還只有三天的時間,這種被動的方法找不到證據的!”
“我並不是完全的被動,”蘇重錦說,“我不是之前就拜託過你,幫我在丹峰傳了些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