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重錦？”明寒一愣，“跟她有什麼關系？”
“你忘了，人家的孩子可是抓著你喊爹呢。”聞玉春慢悠悠地說。
明寒皺起眉頭。
“那只是誤會。”他說，“當時徒兒應該解釋的很清楚了。”
“是嗎？”聞玉春看了他一眼，“如果是假的，那你又何必在意她走拷心路？如果是真的，那自然更不能讓你出現了，你可知曉？”
明寒不吭聲。
“你是我的徒弟，”聞玉春苦口婆心的勸，“是十方宗的掌門首徒，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盯著你的一言一行，你可千萬不能犯錯。”
“犯錯，什麼錯呢？”明寒突然反問。
“你非要為師說的明白無誤嗎？”聞玉春不高興的質問道。
“……徒兒不敢。”明寒垂下眼簾。
看著明寒的樣子，聞玉春嘆了口氣：“不要覺得為師迂腐……如果你將來喜歡上隨便什麼女子，我都不會阻攔你，但那個蘇重錦不行。”
“不說她的修為跟地位，就說她已經嫁做人婦，生了一個孩子……你如果追求這樣一個女人，別人究竟會怎麼笑話你？”
“而只要你的身上有汙點，那麼就會被別人當成是十方宗的汙點，所以別怪我心狠。”
明寒沉默片刻，抬起頭和聞玉春對視：“徒兒明白這種道理，但是有一事不明。”
“什麼？”聞玉春問。
“師尊說這種話，真的是出於十方宗的顧慮，還是因為聞婉晴？”
聞玉春愣住，突然提到聞婉晴，讓他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這根婉晴有什麼關系……”他咳嗽了一聲，“我知道婉晴對你的心思……但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因為女兒喜歡就會硬逼著你回應的人。”
“明寒，不管你相不相信，你是我的弟子，在我心目中和婉晴是一樣的地位，我都是為了你好。”
“徒兒知道了。”明寒答道，語氣中聽不出什麼情緒。
兩人一時陷入無語，聞玉春問明寒：“你還有別的事情嗎？”
“沒有了，”明寒回答道，“既然如此，那徒兒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