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正舉著槍,仔細聆聽每一個細微的聲音,他發現陳雲峰躲在一個門面房裡面,門面房裡面的人早就嚇得逃走了,正好成了陳雲峰的藏身之地。
舒正心想這樣對峙下去不是辦法,一會兒警察和士兵就會追過來,到時候自己難擋包圍進攻,不如迅速搞定陳雲峰再說。
他想到這兒,開始以自己的誘餌,引出陳雲峰來絕殺。他看了看形勢,準備找一個有利的絕殺地點。
此時的陳雲峰喘息了幾口氣,看看這個做裁縫的門面房不大,剛好能藏住自己的身體,也是易守難攻。他吐了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雲,忽然發現雲氣形成的一個個山峰不斷的碎裂成一塊一塊的塊狀雲。不一會兒天上的雲就變成了碎冰塊的樣子。他心裡忽然一動,感到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的名字叫陳雲峰,可是現在天上雲氣形成的山峰碎裂了,是不是預示著他有不好的下場?
陳雲峰不相信這些迷信,可是當自然環境對應了一些事,心裡不得不做出本能的反應。
他心裡“咯噔”一聲,心想,不會的,這只是迷信罷了,自己不會有什麼事,何況自己佔據了有利的地形,只要舒正出來,自己就可以將他殺死;就算他不出來,拖下去,等到警察過來,也是舒正輸了。
他想到這裡,心裡定了許多,於是集中精力來對付舒正。
舒正正在焦急的時候,忽然看到一道反光,發現四號在車子裡向他打訊號示意,他頓時明白了,於是調整了一下狀態,從躲藏的地方逃出來。
陳雲峰一直關注著舒正的動向,見他公然逃出來,立即開槍,密集的子彈瘋狂的向舒正飛去。
舒正走著“之”字形的避彈步,儘量躲開他的子彈,即使有兩顆子彈射中了他,防彈衣也能抵擋一下。
陳雲峰害怕舒正逃掉,所以從門面房裡出來,追著舒正就是射擊,忽然背後一陣刺痛,一顆子彈打到他的脊柱上,透過防彈衣,撞擊著他的脊柱骨,令他痛徹心扉。
他倒地一滾,後面後續的子彈就撲空了。他回頭一看,是四號躲在他的後面向他射了一顆子彈。
那子彈雖然沒有要他的命,但是脊柱明顯是受到了傷害,不能很快的站起來。他正準備調整對策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就見舒正閃電般的到了他的面前,對著他的面門就射擊。
陳雲峰反應迅速,一個翻身一腳踢向舒正握槍的手,同時自己的手槍對準了舒正的胸口射擊。
這動作幾乎在同一時間完成,打了舒正一個措手不及。舒正來不及射擊,翻身躲讓。
陳雲峰就此空隙,勉強站了起來,握槍開始點射,但是舒正的動作快如閃電,根本射不到他。陳雲峰射了七八槍,發現槍裡面沒有子彈了,只好扔了手槍,拔出隨身攜帶一把手臂長的刀來。
舒正見陳雲峰扔了手槍,知道他沒子彈了。他冷笑了幾聲,也扔了自己的手槍,也同樣拔出一把刀,這把刀比陳雲峰的刀略短,但是非常鋒利,是一把寶刀,削鐵如泥。
陳雲峰大呼一聲,柔身撲上,舒正提刀招架,於是二人各執兵刃,大殺在一處。陳雲峰的拳腳厲害,可是用刀根本就是不是舒正的對手,舒正當年在當特種兵的時候,十八般兵刃無不精通,刀子更不在話下。所以十幾招之後,陳雲峰胳膊和身體上不同程度的受傷,鮮血染紅了衣服。
舒正冷冷的說道:“陳雲峰,你的刀功還是我教你的,你鬥不過我的……”
陳雲峰咬牙堅持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走!”
舒正火了,道:“真是不自量力,去死吧……”說閉,舒正的刀子就像是密集的雨點攻擊陳雲峰的全身。
陳雲峰這才知道師傅就是師傅,他的功夫確實比自己精純,所以他現在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然而就在此時,警笛聲響起,警察正在往這裡趕來,只要陳雲峰再堅持幾分鐘,警察過來,他們就被包圍在這裡,跑不掉了。
舒正已經殺紅了眼,雖然被警笛聲攪得心驚膽戰,但是還是步步緊逼,毫不相讓。
留在車子裡的四號見警察過來,大勢已去,不能久留,顧不得舒正,就發動了車子,“呼”的一聲,車子開走了。
而這裡舒正和陳雲峰纏鬥,舒正由於聽到了警笛聲,又加看到四號逃走,心裡波動很大,出招慢了許多,被陳雲峰扳回了幾局。陳雲峰喘了幾口氣,正準備絕地反擊,可是後背脊柱支撐不了,他剛舉起刀來,疼痛使他無法出擊。舒正瞅準時機,猛地一刀刺過去,鋒利的刀尖刺透防彈衣,一下子插進陳雲峰的胸膛裡面。
陳雲峰“啊”的一聲,腦子一陣暈眩,他知道自己不行了,他死在舒正的手裡了。但是在這電光石火的一瞬間,他想到了舒正看著沈詩夢那惡毒的眼神,心想,千萬不能讓舒正活著出去。他這樣想著,手上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大刀砍下,只聽得“啊”的一聲,舒正握刀的手臂被陳雲峰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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