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答,祁兆煦覺得很古怪,他推開了臥室的門,那大片的血跡還殘留在白色的地毯上,紅的刺眼,一股子血腥氣直沖鼻端。
一把沾了血的刀還在地上,但人卻不見了。
祁兆煦瞬間腿發軟,大腦一片空白。
閃電落下,照亮了整個房間。
祁兆煦回神,著急忙慌的再次去打祁青禦的電話。
電話是被一個陌生人接起的,“你好,祁先生人在醫院,我給你發位置。”
祁兆煦都不知道電話是怎麼結束通話的,他得到了位置之後,冒雨去了附近的醫院。
到時,護士給他指了位置。
vip病房內,祁青禦臉色毫無血色。
根據醫生所說,肩膀處被人捅了一刀,對方應該沒下死手,只是病人送來的有點遲,流血過多。
醫生在一旁出聲,“你們要報警嗎?”
祁兆煦那股勁剛緩過來,正要回答。
病床上那人唇瓣動了動,好似在說什麼。
祁兆煦靠近過去,清晰的聽到他說,“別...報警。”
窗外的暴雨一直在下。
讓人心底沒由來的煩躁。
祁兆煦出了病房,去了抽煙區點燃了一根煙。
冷靜下來後,察覺所有的不對勁之處。
被人刺了一刀不讓報警,熟人作案?
那個打電話主動說位置的陌生人也很奇怪。
小叔在港京究竟做了什麼?
大雨在下午停了一會兒,祁兆煦本想給厲時梟打個電話說一聲,但這時護士卻說祁青禦醒了。
祁兆煦的電話也沒打出來,就匆匆去了病房。
祁青禦確實已經清醒了,他望著外面黑壓壓的天色,眸色莫名有些深沉。
“小叔,你這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能被人捅一刀?”祁兆煦坐在床邊詢問。
“沒做什麼。”
祁青禦嗓音沙啞,整個人都好似碰一下能死掉一般,眼眶還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