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文才打了勝仗之後,一等敵國簽署戰敗和約,就急匆匆地帶著將士們日夜兼程地去往臺城,得了賜婚聖旨之後又聽說卿嫿在杭州城,又帶著親衛隊趕回杭州,兜兜轉轉得,又來到了尼山書院!他和卿嫿相識的地方,始於此,終亦於此!
卿嫿慢慢地走了過去,眼前有些模糊,腦中一片空白,輕飄飄地走到馬文才的面前,越想看清他,眼中越是模糊。“別哭!”
卿嫿沒有任何猶豫,就這麼呆呆地走進他,伸出雙手環住他的腰,也不管那盔甲會磕著自己。不過這一抱上去,盔甲上的寒意及血腥味撲面襲來,卿嫿的頭腦清醒了不少。
馬文才兩年多的時間沒有和人這般親近,故而剛開始還有些僵硬,然後就伸手抱住了卿嫿。
馬文才展開修長有力的手臂緊緊摟住卿嫿的肩,微微俯身,將自己埋進卿嫿的烏發中,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緊緊地把卿嫿摟進自己的懷裡。
卿嫿連頭帶人整個被箍進了男
人肅殺冷冽的氣息裡,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發絲間馬文才粗重的呼吸聲。
學子們一來就看見傳得神乎其神的馬將軍與褚先生摟抱著十分忘我,所以立即忘記了馬文才身後那些“兇惡”的將士,都想要湊上去觀看這難得一見的場面。
學子們嘰嘰喳喳的說話聲讓卿嫿終於意識到他們這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然後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推開馬文才,畢竟她也為人師表了,總得收斂一些,以免教壞這些單純的學子們。
馬文才順勢放開了她,但還是單手環在卿嫿的腰間,不讓她離開自己的“包圍圈”。
有幾個素來與卿嫿關繫好的學子大聲問道:“馬將軍,聽說您是杭州人士,那麼我們這些學子可以在您與褚先生的喜宴上討杯喜酒喝嗎?!”顫抖的聲音還是暴露了他緊張的心情,其他的學子也緊張又期待地等待馬文才的回答。
馬文才挑眉,“你們叫她褚先生,怎麼能喝上喜酒呢?”
學子們失望的同時又有些聽不懂他的話。不過有個機靈地學子撓撓頭,不太自信地說:“那我們可以去喝馬將軍和將軍夫人的喜酒嗎?”
馬文才勾唇,“當然!”
眾學子紛紛反應過來,笑著起鬨,氣氛好的不得了,卿嫿也羞紅了一張臉。梁山伯與荀巨伯他們不由得感慨,馬文才真是變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