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都?懂。
彼此相抵,戳得裴臨章生疼。
他扭了?扭身子,陳辭了?然。
單手一把將他抱坐在洗手臺上,又一刻不停的撲過去從?眉心、眼?睛、耳朵、鼻尖再到鎖骨。
熱氣所過之處滿是紅痕,本該開在冬日的紅梅竟在秋日攢滿了?花骨朵。
陳辭慢慢往下移,僅剩最後一絲理智的裴臨章急忙捧住他的腦袋搖頭阻止。
“不可以...嗯...”
裴臨章的話音剛落陳辭就?低頭咬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整棵梅樹都?在瑟瑟發抖。
陳辭在他意識模糊的這一瞬間將滿是青筋的手搭上了?金屬扣上。
啪嗒!
一聲輕響後接踵而來的便是拉鏈聲。
裴臨章徹底羞紅了?臉,意識到自己又開始有抬頭的趨勢,他忽地扒開陳辭像泥鰍一樣溜了?下來。
他靠在門邊迅速將褲子提起來穿好?,準備開門溜之大吉時?才想起來陳辭澡還沒洗,他的視線也順著腰往下移,在看到昂揚的小小辭後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前些天經歷的某個地方?又有些隱隱作痛。
陳辭一直笑看著他,始終保持著距離不上前。
裴臨章忽然抬眼?看向陳辭問,“要我幫你嗎?”
開玩笑,能提褲子走?人不是他不負責的作風,況且好?像顯得他佔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不用了?。”陳辭滿臉的寵溺笑意,他溫聲對裴臨章說,“我自己可以。”
裴臨章這回一點不跟他客氣,瞪了?一眼?道:“我看你確實不需要人。”
說完便開啟門跑了?出去。
陳辭的笑意越揚越大,笑至眼?底,擴到心底。
夜裡?,陳辭提出了?會寧城的要求裴臨章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他不喜歡寧城,更多的居住時?間也都?在桐城,這裡?陳辭就?來過幾?次不習慣也是正常。
在安葬父母和?外公外婆的頭一晚上,裴臨章終是開啟了?母親留下的實木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