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芡看了一眼躺在擔架上酣睡的趙窹生,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朱清道:“只是被麻針刺中,無大礙的。”
黃芡點點頭,隨即道:“偷牛案應該只是趙窹生一個人牽扯其中,與他的家人無關,他的家人由我帶回家中照看?”
朱清驚奇道:“你?”
黃芡道:“這也是父親的意思。”
朱清雖然還是理不出個所以然來,但他知道黃芡不會對自己說謊,說是黃河長的主意,就必然是,只是伯父未免對趙家太照看了吧?
朱清任黃芡帶走了趙窹生的家人,自己則帶著捕快抬著趙窹生來到了總督府。
寐生見到黃芡,當下急道:“黃小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哥哥啊?”
黃芡嘆息道:“你可知道他犯了什麼罪?他偷了我爹爹養的牛。”
寐生訕訕道:“這不太可能吧?哥哥一直對黃河長很尊敬的。”
趙家母親也道:“是啊,是啊,我們家窹生一直是一個乖孩子。”
聽到趙家母親這麼說,黃芡卻是想笑,恐怕誰家兒子在自己母親面前,為了避免扯耳扇面之厄,都會表現得很乖吧。
黃芡道:“窹生可能是很乖的,但指不定有人教壞了他。伯母,你能告訴我,窹生最近一直和誰走的比較近麼?”
趙家母親想了想道:“一直和大牛和二牛家走的比較近啊,他們也都是乖孩子,比我家窹生還乖呢。”
黃芡內心白了個眼,是了,趙窹生的幾個小跟班,自然是比趙窹生老實些。
黃芡耐著性子問道:“可還有麼?對窹生影響比較大的?”
趙家母親道:“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黃芡當即來了興趣,道:“伯母,你盡管說,不要怕說錯話。”
趙家母親問道:“你真讓我說。”
黃芡道:“真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