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提起昨夜的事。
只是風拂過雙唇時,還是會覺得,似乎缺少點什麼和那時一樣的觸感。
三十六度七。
時雨露出一個笑,說:“只是低燒了。”
不過,清晨時人體在一天中的溫度最低點,病不一定完全好了。
“餓嗎?”
“嗯。”
池一下床,她才發現他換了寬松的整套純黑色睡衣,如今退了燒,面頰不像昨日那樣紅著,更顯憔悴。
“多吃點。”她坐在他對面,把粥推給他。
池一盯著她面前同樣寡淡的一碗粥,問:“你也吃這個?”
“是啊。”時雨微笑道,“晚上想吃什麼?”
“不知道。”
“那你要看電視嗎,還是睡覺?”
“我又不是七歲小孩。”
“但是你生病了。”
“也不用這麼照顧。”
粥裡幾乎沒加鹽,入口如同喝水,只有果腹作用。
時雨食不下咽,沒吃幾口,開啟電視,鼓搗了半天,點播了某部經典喜劇,問他:“你喜歡看這個嗎?”
池一瞟了一眼:“沒看過。”
“那就看這個吧,很好看的。”
她放下遙控器,走到玄關處,換上鞋子。
“去哪?”
“我十點有課,你先在家好好休息。”
“哦。”池一淡淡應了一聲。
晚上六點,時雨趕回池一家,開啟門。池一不在客廳裡,美劇還暫停在第一季第一集的開頭,她離開時播放到的那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