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是一樣的。”
池一不答話,報複性地捧住她的臉。他們的雙手都按在對方的臉上,保持著互相挾持,互相傷害的姿勢。
時雨道:“我們永遠在一起吧。”
“你……”
“對你說謊?”時雨輕笑道,“明明是你先對我說謊的。你騙我低血糖是絕症,我可沒忘。”
“所以你也要騙我一次,報複回來?”
“我才沒有騙你。所以……你可以相信我。”時雨笑意盈盈,“也是永遠。”
“永遠又不是批發的。”池一的語氣冷下來,如同濕潤的火藥,失去了殺傷力,還是保留著最初的警戒意識。
“我會記住你對我說了永遠。”
“還是兩次。”
“你可以永遠記住。三次了。”
池一不語,眼眸低垂,心中有所觸動。
時雨忽然很嘴欠地說了句:“三次在一起就消除了。”
池一:“……”
“笨蛋。”池一罵了一句,起身要走。
時雨趕忙去攔,把他按在沙發上:“不消除,不消除了!”
“笨蛋。”池一重複。
時雨再一次捧住他的臉,吸了下被凍紅的鼻子,問:“我可以親你嗎?”
“就這一次。”
“為什麼不是永遠。”時雨低聲道,“還是說,永遠都是‘就這一次’。”
池一的臉紅了,惡狠狠地吻下來,破碎的話語從交疊的唇齒間溢位來。
“再信你最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