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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歷史的漣漪
握上房門把手,食指滑過冰冷的金屬邊緣,足尖跨過分界線的第三秒,博士在兜帽下無聲嘆息,拉開的房門再次合攏,上提把手進入暫時鎖定狀態,感應燈內亮起危險的紅光。
博士背靠著房門,看向空無一物的角落。
“阿斯卡綸。”
話音剛落,金屬碰撞的聲音突兀在房間內響起。
前巴別塔傳奇刺客破除了隱匿姿態,她的袖劍裹滿源石技藝的紫紅色光芒,少有人能夠接下這一擊,但既然對手是這位同樣是巴別塔出身的薩卡茲,那能接住也就不奇怪了。
博士眯眼看向與他認知裡的那一位不太一樣的薩卡茲空間術士,因為阿斯卡綸的突襲而突然現身,與袖劍相接的純黑色匕首反光讓博士感到熟悉的質地,他抵擋住這一擊後顯然還有餘力,但並沒有選擇反擊。
阿斯卡綸問詢的目光掃過,博士點了點頭。
刺客大師擋在博士身前警惕抬起滋滋冒光的袖劍,目光冰冷紮在這位奇怪的“同事”身上。
“你現在應該還在雷姆必拓執行外勤任務,你有什麼正當理由提前返回羅德島不第一時間跟我述職,而是選擇跟蹤我嗎,isery幹員?”博士抬起頭問道。
久違的溫和中又帶有一絲嚴厲的聲音。即使隔著面罩,isery也能夠想象那雙眼睛是什麼形狀的,他在無數個日夜裡用記憶去描繪、去重建,卻總是達不到最完美的樣子,而他缺失的那一點點細節現在就在他的面前拼湊齊全。
他把自己珍愛的兩把匕首取下放在地上,慢慢站起來舉起雙手。
“我可以解釋。”
經過黑冠的查探,凱爾希的再三審問,阿米婭最終告訴博士,這的確是如假包換的isery本人,不是變形者大君的惡作劇,也不是某種源石技藝的影響。原本的isery也仍然在雷姆必拓,和當地的羅德島駐點進行過確認。
而且經過評估以後,居然放心讓這位憑空冒出來的isery待在博士身邊。
“啊,看來是妮芙那一次熔爐之旅的附帶影響。”阿米婭解釋道,“這位isery先生來自於不同的泰拉。凱爾希醫生說,這樣的現象會逐漸回歸正常,這段時間就當他是來我們這裡做客的吧,博士。”
有了阿米婭的保證,isery的出現範圍被劃定在博士身邊,薩卡茲對此接受良好,就是博士身邊影子裡藏的東西未免有些太多,除了阿斯卡綸,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物,但博士每次都能從準確定位到他藏身的那一小片影子。
isery與博士搭話的機會不多,他很忙,身為羅德島的博士,管理著下面幾百號幹員,還要兼職整個羅德島制藥公司的行政、外交、貿易等等,在大國和跨國企業之間遊走,加班到半夜都是常事。
但僅僅是安靜注視著博士就令isery感到滿足。他只希望凱爾希口中的短暫影響能夠長一些,再長一些。
博士端著咖啡獨自一人走到甲板上,他的身邊這個時候只有那一小塊影子的留駐。
“ise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