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璐不解的看向她。
李玫說:“一切不以分手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愛。”
“……”
誤會解開了,李玫又恢複到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陸昱晨到底什麼時候請客啊,我等這頓飯可是等很久了。”
梁璐笑了笑,“他說這週五晚上把錢銘和鐘欣都叫上。”
話音落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梁璐總覺的李玫在聽到錢銘的名字後,情緒忽然變的低落起來。
直到週五下午上完第一節課,往辦公室走的時候,恰好碰上李玫也剛從隔壁班出來。
她遲疑了幾秒說,“晚上的飯局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和陸昱晨說聲抱歉。”
梁璐這才證實了心中的那個疑惑,頓了下,她還是沒忍住,把李玫拉到一旁的連廊下坐著,問,“你和錢銘是不是有什麼不愉快,需不需要讓陸昱晨和錢銘聊一聊?”
“別,”李玫反應有些大,遲疑了片刻,她還是把和錢銘之間發生的一些事和盤托出。
原來上次陸昱晨把錢銘介紹給李玫,兩個人當即就加了微信。
聊天的過程中,才得知,錢銘這些年一直不找的原因,其實是還放不下當年為了前途毅然拋棄他出國深造的初戀白月光。
李玫也是個性情中人,聽了他們之間的故事,頗為他打抱不平。
時常和他發發訊息,寬慰他幾句,一來二去兩個人也就熟了。
清明假期第二天,錢銘打電話約她出來吃飯、喝酒,李玫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兩個人當天喝的有點多,不知怎麼就睡到了一起。
第二天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李玫看著身邊全身赤·裸,同她一樣滿臉震驚、懊悔的錢銘時,李玫瀟灑的留下一句話,穿起衣服便走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別把這事看太重。以後該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
李玫雖然這樣說,可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根本做不到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所以錢銘後來再聯系她,李玫總是各種理由的拒絕、搪塞他。
下了課的校園裡,格外的鬧,梁璐看了眼不遠處一群正在玩兒足球的小男生,淡淡的說:“那你現在怎麼想?”
李玫笑了下,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看。“能怎麼想,祝他早日和自己的白月光圓滿吧。”
語氣裡的失落感遮都遮不住。
最後兩個人也沒回辦公室,凳子上坐了會兒,上課鈴聲便響了。
再下課時,梁璐抱著教案站在走廊下,邊等陸昱晨邊給李玫發了條資訊。
“晚上真不去嗎?”
李玫回複的很快,“嗯,約了做美容。”
梁璐剛準備打字回複,聽到有人喊了句,“梁老師。”
梁璐鎖上屏,抬眼看到久未謀面的同事陳辰出現在眼前。
“陳老師,聽說你去京北培訓了,什麼時候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