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擱誰誰忍得住。
“在家裡不要偷偷游泳,我會看監控的。”
“嗯嗯。”
……
楊朝鳴第二天四點準時起來,他輕手輕腳的拿著東西出了門,在夜色中開始準備工作。
不過他走後,房子裡就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陣哭聲,一直哭到天亮。
楊朝鳴對面的鄰居是個新搬來不久的年輕女孩,因為獨居所以養了只大金毛,每天清晨都會去遛狗。
這天她和往常一樣去遛狗,一出門就聽見低低的哭泣聲,嚇得她汗毛直立。
“小金有鬼,快跑!”
一人一狗撒開腳丫子就是往外沖,生怕身後或者頭頂出現什麼東西。
天大亮,房間裡很安靜。
只有廚房,一直悉悉索索的傳來什麼動靜。
陸清淮蹲在冰箱前面,從冷凍層裡掏出來了一條冰凍大鯉魚,這鯉魚被凍的有點久了,硬邦邦的。
他一隻手拿著魚一隻手打電話。
“嗯……我最近狀況不太好,身體越來越不受控制了,你們那裡有什麼藥可以壓制一下嗎?”
對面是一個溫柔的男聲:“不行的,這些抑制的藥不能亂吃,你現在正在進入完成期,需要熟悉的環境和大量的食物,我建議你還是最好回海裡待一段時間。”
陸清淮毫無形象的蹲在地上,嘴巴張的老大,一口咬下了冰凍大鯉魚的胖魚頭。
然後“呸”的一聲,像吐果核一樣吐向垃圾桶。
不過他準頭不好,沒吐進去,掉在了地上。
頓時三隻小影賊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出來,像螞蟻一樣合力把冰凍魚頭舉起來跑了。
“不行啊,我不想回去,我想和朝朝待在一起。”
對面還在柔聲的勸著:“你可以說你出差一段時間,等完全進入完成期之後再回來,不要緊的。”
陸清淮像吃牛肉幹一樣撕扯著冷凍鯉魚,語氣十分委屈難過:“不行,我一離開朝朝就心髒痛。”
“我有你們人類說的那個什麼,分離焦慮症,對,分離焦慮症,不跟朝朝在一起我會脫水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