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朝鳴這天破天荒的醒得很早,天才矇矇亮。
昨天又交流了三次,身體不太舒服,嘴巴很幹。
這幾天晚上他都沒太睡好,總是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舔他,涼涼的濕濕的。
身體也一天比一天沒勁兒。
他下意識的想滾進陸清淮的懷裡卻滾了個空,他詫異的睜開眼睛,意識陡然清醒。
身邊沒有人,陸清淮的位置是涼的。
楊朝鳴拿起手機一看,才六點多。
這麼早,陸清淮能去哪裡?
他從床上下來,隨便套了一件衣服在家裡找了起來。
“清清?清清?陸清淮?”楊朝鳴嗓子沙啞,渾身痠痛,腦袋也暈暈的。
他只以為自己這兩天太放縱了所以才會不舒服,找了半天沒找到人之後給自己泡了一杯枸杞水,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自己的愛人回來。
他從來不會拒絕陸清淮的求歡,甚至還很主動。
因為在他看來,這是愛人對他依賴和有需求的表現,他喜歡這種感覺。
但是現在陸清淮不在,一直躺在他身邊的人不見了。
楊朝鳴捧著杯子坐在沙發上,安靜的像一個傀儡,手裡泡好的枸杞水一口沒喝,眼睛時不時的看向手機和門口。
他在外面工作時永遠是沉穩冷靜的,健談爽朗的。
但此時的他好像才是真正的他。
撕開了冷靜沉穩的面具後,這張原本青春俊朗的臉,竟然帶著有些陰測的沉悶感。
他捧著杯子,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杯口,眼神看向室內的一個角落,淡色的唇瓣也微微抿著。
那雙眼睛更像是深夜捕獵的狼,危險焦急,又強迫自己耐心等待。
去哪兒了呢……
……
陸清淮是卡著時間回來的。
他剛剛飽餐了一頓,神經有些鬆懈,他彎腰安靜的脫了鞋子,想要在楊朝鳴醒來之前重新回到床上。
“你去哪裡了?”
青年的聲音淡淡傳來,如同黑夜中的鬼魅,把剛剛換好鞋子的陸清淮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