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空氣一樣……
於是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向玉天都會有意無意的增加和時言的親密次數和激烈程度。
每次感受到時言快受不了的時候就立即停下來讓他喘口氣緩一緩,直到他情緒穩定了又繼續。
向玉天很有耐心,整個過程循序漸進,並沒有讓時言感受到壓力或者任何不適。
只不過他到底也是個年輕小夥子,火氣大,難免有把握不住分寸的時候。
有時候太過分了,直把時言的眼淚都逼出來。
時言雖然容易害羞,卻是個容易炸毛脾氣大的,一結束就氣的用腳踹,用手打。
“你、你……”
他眼角閃著淚花,又羞又氣,話都講不完全。
向玉天一邊給他按腿一邊用指腹把他臉上的眼淚全都細致的擦掉,時言打的重了也不吭聲。
時言給他的一切他都受著,打也好罵也好,對他來說都是幸福的。
“好了好了,我有病我有病,我是神經病。這次做的不是很好嗎?嗯?這說明是有用的,對不對?”
說著,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低頭用捲毛去蹭時言的側脖頸。
時言之前總覺得向玉天像只金毛,老是笑嘻嘻的,嘴又甜又欠,喜歡逗人但又細致貼心。
結果……什麼暖心的毛絨絨小狗,其實壞得要死。
說什麼也不聽,非得、非得……
想到這裡,時言心裡就來氣,他緩了一會兒,等腿部的痙攣好些了之後徑直站起來氣沖沖的出了臥室。
“哎哎哎,言言,你去哪兒啊?”
向玉天知道這次做的有些過分,自知理虧,看時言氣沖沖的往外走就著急忙慌的追過去。
“沒穿鞋呢沒穿鞋呢。”
向玉天又彎腰撿起時言的鞋子,屁顛屁顛的追在他後面。
時言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把臉扭到一邊不看他。
只是眼角還閃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