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臉像著火,想起了上次的疼痛。
正當猶豫,忽然,魏郯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壓在身下。
“阿嫤……”一邊啃咬著我的胸前,一邊抬起我的腿,熱氣在我的脖頸間繚繞,如魔似魅,“別怕……”
我喘息著,沒有答話,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頭。
魏郯肌肉緊繃,忽而挺身。
我悶哼出聲,頭頂的幔帳隨著他的撞擊而晃動,燭光中,漸漸氤氳出霞光般的顏色……
夜鶯又在窗外啼叫。
哦……不對,是黃鸝。
好像也不對……
我縮在被子裡面,魏郯把手臂收回的時候,我一動不動。
他的動作很輕,似乎怕吵醒我,過了一會,才從榻上起身。未幾,柂那邊後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沒多久,門上輕輕一響。
“大公子……”外面傳來僕人的聲音,片刻,再沒了響動。
我確定室中只剩我一人了,才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方才裝睡,並非是怕尷尬,而是怕魏郯那色鬼又來挑逗,再失了火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想著,慢慢換個舒服的姿勢。仍然痛,但是並不如上次強烈。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東西,或者說……滿足?
我扶著痠痛的腰,望著上方,心還在胸口“咚咚”地響。
我已經忘了昨夜過程如何,只記得那深深的撞擊。我像鍋裡熱得發軟的粉團,被碾開,又重新揉成團。
魏郯咬著我的耳朵,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
我被他弄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哀求地說說“夫君饒了我吧”,他對我說:“叫我阿郯。”可等我真的這麼喚出來,他卻更加興奮,更加用力。
我在他身下顫抖,不顧矜持地呻吟,當那種眩暈的感覺像江潮一般將我淹沒,我幾乎失去意識。我頗為羞恥地想,那時如果我照著鏡子,一定會覺得自己是瘋了。
魏郯外出一趟,回來的時候告訴我,後天就啟程回雍都。
我很詫異,這就回雍都了麼?可昨晚他還對舅母說我會多留一陣。
魏郯摸摸我的頭發,在我耳旁微笑:“夫人莫失望,即便回到雍都,為夫還會與夫人坦誠相待。”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羞紅了臉。
既然要走,今日就要準備。我立刻告知管事,讓他分派僕人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