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樣的事,董事長知道後肯定非常生氣,但是不說又不行,總得董事長出面才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才剛剛和桑姆集團簽約,如果這件事情走漏一點風聲,他們這麼長時間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所以在酒店他也沒敢多說什麼,只說中間有些誤會,因為程小姐的手機一直打不通,他們以為她在酒店出事了。
回來向董事長彙報後,董事長也說此事萬不可聲張,關起門來處理就好。他的血壓也因此急速上升,吃了藥很長時間才穩定下來。
付真濤扶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又讓阿姨去熬點安神湯。
“福陽他這次確實過分了,但我覺得多半是喝醉了的緣故。您還是消消氣,明天把他叫來一問便知。”
“喝醉?這是能用‘喝醉’來解釋的嗎?”林遠山又覺得胸口一陣絞痛,使他不得不用手捂住胸口,頭上的白頭髮都顫動起來。
“董事長!”付真濤嚇壞了,“我還是送您去醫院吧!”
林遠山擺了擺手,“這個時候去醫院,別人會起疑心,會去打探情況的。”
“福陽是不是回家了?你去,去把他找來,現在就去!”林遠山的氣息越來越弱,還咳了幾聲。
付真濤趕緊端來水杯,林遠山喝了兩口水才有所好轉。
如果這個時候把林福陽找來,董事長面對著他想必更加生氣,氣出個好歹來該如何是好!所以付真濤這個時候絕不能聽董事長的話。
“家裡我打過電話了,說他還沒回去,我已經讓人去找了。”他對董事長說。
林遠山嘆了口氣,又給喻搏空發了條資訊,問他滿心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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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搏空回信說已經睡下。如此,他才少了些擔心。
凌晨三四點鐘,他才倒在沙發上睡下。付真濤一直坐在旁邊陪著他,並在心中祈禱,不要再有更大的不幸發生了。
五點多,折騰了一夜的人都已進入深度睡眠。程滿心也是,她整個晚上都翻來覆去、唉聲嘆氣的,這會兒剛睡好。
喻搏空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髮,然後悄悄起床,穿好衣服出門了。
他沒有開車,出去也沒有打車,而是步行走了一個多小時,來到流芳園別墅區。
一路上清新的空氣並沒有吹散他心裡的愁雲,路上美麗的風景也沒能滋潤他苦澀的心田。他始終皺著眉頭,眼神中帶著怒氣。
他第一次來流芳園。流芳園很大,找那個名為“清流居”的院子有些困難,但是他還是憑自己的感覺很快找到了。
在大門外,他看到兩輛豪車,其中一輛是林福陽常開的那輛。高建昨天晚上都幫他問清楚了,林福陽八點多就回到這裡,一直沒出去。
他沒有去敲門,就站在外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