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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相處下來,侍女自然感覺得到楚辭說的話並不是在開玩笑,所以盡管面上再怎麼淡定,倒茶的時候,手指還是微微地發了抖,輕聲道:“城主並沒有允許姑娘出去。”
“我是囚犯嗎?”楚辭抬頭冷冷地盯著她問。
而侍女的語氣,顯而易見就是把她當囚犯來看待的。
侍女聽了楚辭的話,低下頭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城主的確沒有下來這個命令。”
“那你就是想死的意思。”楚辭頗是平靜地替她做好了選擇。
侍女微微一抬頭,看到楚辭已經站了起來,手裡執著彎刀刃鞭子。
侍女下意識往後退了兩步,退而求其次:“姑娘,您可以出桃花林,但也只能在桃花谷裡邊走動,而且只能出去一個時辰,因為再過一個時辰左右,城主就要回桃花谷了,您得在這之前回來,可以嗎?”
楚辭盯著她片刻,輕輕地笑了:“你是在變相提醒我,你們城主很不想看到我的意思?”
侍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低聲道:“奴婢沒有這個意思。”
楚辭眯起眸:“沒關系,我也不是特意跑出去找他。”
她讓侍女傳遞了幾次話,想見他,想跟他說話,但每一次他給自己的答案,要麼是羞辱,要麼就是避而不見。
楚辭自然也就不會一而再再三地奢求什麼。
沒有了希望,就不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