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雛田輕輕掙脫,扶正被花火撞歪的那頂寫有血小板的帽子。
輕輕捏著她因不可抗力變得有些嬰兒肥的小臉蛋:“下次再陪你好不好?”
“嗚嗚,嘿嘿…”花火對雛田完全沒有抵抗力,瞬間淪陷,兩秒後才反應過來:“不好。”
“那你想怎樣?”
“嗯…”花火手指輕點下巴,突然眼睛一亮,把帽子甩向衣架,脫去外衣,穿著小內衣噗通一聲跳入浴缸。
“呀。”
水花濺起,弄溼了雛田。
“姐姐陪我一起洗吧。”花火揚水潑向她姐姐。
這邊姐妹戲水,另一邊,鳴人坐在草地上叼著草莖望天。
女人出門前的準備最低一小時起步,雛田是個忍者,能快些,不過也不少於四十分鐘。
“呸。”吐掉嚼沒味的草,又換了一根,鳴人問道:“老頭兒,你不走嘛?”
我和雛田要約會,你這條單身狗跟著我幹嘛?
自來也死皮賴臉跟著,鳴人還沒法趕,總不能說,自來也,你走吧,我媽在我出生時就說不讓我和你玩吧。
“你到底想怎樣啊!”
【等得就是你這句。】
自來也立馬換了表情:“那種酒再勻我一桶。”
“你…”鳴人徹底被自來也的無恥打敗了,合著你這麼膈應我就為了坑一桶酒?
“好,給你。”鳴人一咬牙:“你現在能走了吧。”
自來也這才鬆開鳴人。
為了防止鳴人傳送跑,他一直拉著,只要有傳送門的紫光亮起,他就拉走鳴人。
很無恥,但也符合他人設,自來也個性很鮮明,他會因為徒弟犯錯死戰不退,也會偷十二歲太子的錢去嫖娼,極端到不像是同一個人身上該發生的事。
“可以,送我去這裡。”自來也拿出地圖在站廊國的位置一點:“再給我一桶普通的酒。”
“給你,都給你。”鳴人一桶酒塞進他懷裡,又拿出吃剩的猛藥櫻式老方,搓圓了放到他兜裡:“再送你一顆解酒藥。”
你膈應我,那我也膈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