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整個人都是懵的,這種感覺就像明明你家是青磚大瓦房,出趟門回來就變成了歐式小城堡,一般人都會拿著鑰匙懵逼一段時間,然後感覺自己賺翻了。
可帶土一點賺的感覺沒有,只感覺血虧,他虛化用不了了!
他的虛化能力是將身體被攻擊的部分轉移到神威空間,外界只留下一個投影,可現在神威空間中有人,還是個敵人,這讓他怎麼用?
其實從開始帶土就感覺到神威空間進去了東西,只是沒在意,還以為是卡卡西又往裡送東西了,就像那個牙刷,等他回過神來,裡面已經熱火朝天的幹上了,再一慌神,人家完工了。
怕暴露身份,帶土等到鳴人分身死亡後才進去看了看,在花海前呆了良久,看到傳送門亮亮起後,隨意抓了一把草就出來了。
他現在極其想去幹死卡卡西,尤其是看了石碑上的字以後,他敢肯定那絕對是卡卡西刻的。
“這草是他在草之國拿的,我親眼看到的哦。”白絕從牆中冒出,仗著自己打死一個還有九萬九,說出了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其實不止他看到了,草之國好多人都看到了,鳴人壓根就沒準備藏,地皮刮的叫一個光明正大,但他們敢怒不敢言。
算了,就一些土和草而已,半年就長出來了,長不出來改個露天湖泊也是極好的。
考慮到鳴人的以理服人前科,草忍村一個看得比一個開。
“閉嘴。”帶土面具下的寫輪眼冒著紅光:“迪達拉說的沒錯,你遲早死在那張嘴上。”
斑當初是出於什麼樣的心理留下的這麼個玩意?
白絕毫不在意:“那你打算怎麼辦呢?”
“先不管他,計劃要緊,你去通知長門,加快進度。”帶土對卡卡西瞭解,只要自己對空間做了什麼,他絕對會猜到某些聯絡,他不想暴露什麼,最起碼現在不是時候。
外道魔像現在只實驗性的吸收了一個七尾的查克拉,結果十分不穩定,他們猜測結果是最好按順序封印,計劃才剛開始,還不到他出場之時。
其實帶土短時間內也沒想到處理空間的方法,他用送出去那隻眼睛想都知道,這空間全是分身,就算自己把東西和分身全丟出去,第二天照樣建的滿滿的。
自己再扔他再建,那就陷入拉鋸戰,而比拼消耗力,鬼鮫和雷影的例子在那呢。
就算自己有初代細胞,那也一天啥都不用幹了,耗到長門被氣死也耗不完。
噁心,真特孃的噁心。
你是不是卡卡西派來和我作對的?感知著空間內臉上貼滿紙條的分身,帶土心裡只剩這個想法,早知道你這麼喜歡這空間,當初我就應該在抱你時候順手把你丟進去。
這一晚,帶土啥也沒幹,靠著寫輪眼的聯絡,聽了一宿歌,看了一晚上鬥地主,捏泥人,還有一段奇怪的舞蹈,帶土對舞蹈沒研究,只知道挺合拍。
唯一讓他舒心的地方就是分身玩歸玩,但都在花海外玩,一朵花沒碰。
你要是敢碰花,拼著計劃失敗,我也要進去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