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花後的環節就是最後也是最長的環節,新人與賓客互動,來賓敬禮酒的環節。
不過現在只剩下互動了,誰都不傻,訊息都挺靈通,這倆一個心臟帶病,一個懷有身孕,喝出人命了剩下的你接啊。
二人身體都不適合長時間接待賓客,最後接待環節到晚上八點半就早早結束了。
煙花倒是沒停,當初為雛田買的煙花還有一半沒放,正好趁著今天放完。
不放完也不行,得到特許的這幫分身玩嗨了,已經抱著箱子互噴了。
日向族地,雛田站在視窗,抬頭望月,趨於同色的眼睛和圓月彷彿潮汐鎖定般對在一起。
“姐姐?”
雛田順勢把花火攬在懷裡,究竟怎麼才能在上面結婚呢?
“姐姐,你看看我啊!”
“啊?怎麼了?”
………
昨晚的煙花盛典比上次還長,村民們一邊感慨袁飛一族真有錢的同時一邊打著與三代之子同樂的旗號出門狂歡,順便慶祝這個花開的季節。
以至於第二天的木葉彷彿整體萎靡,行人少了許多,僅有的也是匆忙趕路,疲憊不堪,就連菜店門口叫賣的大媽都有幾個嗓子啞了。
誰也沒注意到天空中一個逐漸擴大的小點。
一個大媽肩膀撞撞旁邊的大媽:“看你這嗓子啞的,昨晚沒幹好事吧。”
“說啥呢,今天忘帶水了,嗓子不潤。”
“嘖嘖嘖,少唬我,我還不知道你。”
“轟!”
一聲巨響,大媽下意思打了個激靈:“又來?這麼勤身體可吃不消啊。”
“不像,好像是啥玩意兒炸了,誒,你看天上有個人,唉唉唉…滑下來了。”
另一邊,鳴人蹲在玻璃櫥櫃前,雙眼無神的撫摸玻璃斷茬,鮮紅的血液沿著玻璃流淌,紅色的氣泡查克拉翻騰,氣勢不斷攀升。
在鮮血潤溼站在第一位的手辦之前,鳴人猛然回神,趕緊用手輕輕把它向後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