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完狗,少女回到門外,拿起袋子走到隔壁的隔壁。
開門聲很輕,窗簾禁閉的屋內有些黑,不過對少女影響不大,即便最微弱的光她也能看到屋內的情況。
原本是壁櫥的位置被半截和屋子佈局完全不同的沙發代替,雛田也不知道這沙發鳴人是從哪淘來的,不過沙發棉絮中夾雜的棕色長髮明確的說明了它的原主人是個女性。
沙發上,是兩隻攤平的貓,一隻胖,一隻更胖,再上方,是五個卡在牆壁上的泥塑頭顱,固定的方式很簡單,僅僅是在牆裡釘了幾根木條再把泥塑按下去扎住。
有點歪,但足夠顯眼。
政治嘛,你不顯眼點誰知道你正不正確。
泥塑頭顱右邊是一張卡住牆兩頭的大床,床上是頭頂黃毛酣睡的少年,少年側躺,裸露的上本身略白,一腿伸直,一腿壓被,被下,半隻貂露出,肚皮朝天的仰躺在床沿,好似無脊椎動物一樣和床近乎九十度的垂直,小小的鼻尖指著地面,小嘴一張一合,在地板上留下一片水漬乾涸的痕跡。
從門邊的掛鉤取下抹布,少女走過去擦乾痕跡,單一扔把抹布掛回去,走向餐桌。
路過沙發時,順手塞進貓肚子下,掏出一隻...蛞蝓。
蛞蝓一身貓毛,抖平兩隻小觸角,貪婪的吸食空氣:“呼...得救了。”
來到廚房,把蛞蝓放在洗碗池中並在旁邊放了一盆水,少女開啟旁邊的袋子,把東西一樣樣的倒入盤子中送到餐桌,最後兩盤端出來,雛田後腳一勾,鞋跟掛住廚房拉門,啪得一聲關死。
“誒?”聽到聲音,還在洗澡的蛞蝓努力拉直身體向洗碗池外看,兩隻觸角完成問號,不解其意。
嗅覺喚醒了生物鐘,鳴人鼻子動動,睜開惺忪的雙眼,揉一把,迷糊間就看到自家媳婦坐在餐桌前看自己,秀髮垂披,素衣長裙,心口搭桌,平攤的小腹隨呼吸起伏,白絲短跟的長腿側伸,好似一位坐立於迷霧中的田螺姑娘,又似雲間漫步失足跌落人間的仙女,端莊大氣,素雅飄然。
彷彿桌子上那一摞空盤子和她沒什麼關係。
“早安,鳴人君。”
“早。”鳴人一扯被做到床沿,捂著頭緩解分身記憶迴歸的衝擊,被子一動,搭在床沿的小菱通失去配重,向床下滑去。
鳴人下意識接住掛在脖子上,目光迷離的看著今天又不知道穿著誰的衣服的自家媳婦。
媳婦啊,你這麼玩,很容易懷孕的你知道麼。
搖搖頭,拍拍臉,讓自己冷jing冷jing,感覺冷靜的還不夠,鳴人起身走向浴室。
“我先洗個澡。”
別看現在的雛田前凸後翹,該有的都有了,還比一般人的大,可誰又能想到,她還是個僅僅是個不滿十四周歲的蘿莉呢!
她12月27的生日啊。
所以這個澡是必須洗的,一旦冷靜不下來,明天轉手就得被老岳父送進木葉監獄,然後憑藉出色的投食天賦收到一對名為風神雷神的小弟當打手,從此在監獄裡叱詫風雲,然後..大家一起自掛東南枝。
也可能是掛西南枝,全看輝夜lailai的心情。
洗完澡,鳴人掛著還在睡的小菱通走出浴室來到餐桌旁,把雪貂放在桌子上拉成一條自然風乾,一對比,發現旁邊的那摞又多了三個盤子。
把擦頭的毛巾搭在椅子背上,鳴人坐下拿起筷子,看看自己的手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嘿嘿笑著發出邀請:“媳婦,今晚有空一起洗個澡不?”
雛田這下繃不住了,腦補出無數種一起洗澡會發生的事情,血液上湧,白裡透紅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掐一把,微微點頭:“恩。”
“嘿嘿。”鳴人笑容逐漸變態,小姑娘肯定是誤會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