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完全沒料到鳴人這一招,他以為鳴人會站在原地,誦經片刻,法杖上亮起大片光芒,接著釋放一些他無法理解的秘術呢,他把鮫肌橫在前方就是為了抵擋這些秘術,結果啥都沒有,合著你這法師是近戰的?
而且這個法師的速度,好快。
戰術有變,鬼鮫一抖肩將老紫震到空中,將鮫肌一斜,法杖在鮫肌的倒刺上擦出細碎的火花,劃出一道長長的劃痕,向鬼鮫頭上偏去。
接著鬼鮫手前伸,鮫肌的也會意的將倒刺翻轉,向前的刺扎向鳴人握法杖的手。
絕對不能被鮫肌碰到,哪怕離十厘米都不行,鳴人可不希望讓鮫肌再吸到他的查克拉,前手下壓,後手上抬,將法杖壓下去,重重砸在鮫肌身上。
鮫肌斜著砸入水中,鬼鮫也被帶的身形一晃,接著看到迎面而來的法杖,鬼鮫後退兩步,一扯鮫肌將鮫肌從水裡拉到半空中,鮫肌適時的甩出長舌頭纏住落下來的老紫腳踝,向後一拋。
這時,鳴人刺鬼鮫的法杖向上一斜,刺到了鮫肌的倒刺上。
嗚,即使倒刺卸去了一些力也有很大的力量傳到本體上,鮫肌長舌頭未收,張嘴吐出一大團渾水,剛才被砸到水裡灌的。
好快的變招。
鬼鮫小眼睛一縮,剛才是因為慣性思維沒料到鳴人的攻擊方式導致錯失先機,但這一招,就是他真的落下風了。
不怪鬼鮫大意,按照他的理解,能降服尾獸的法師都是類似分福和地陸那種靠術法的,沒想到會有靠近戰的,這三尾是被你打服的吧?
吐完水的鮫肌嘶嘶叫,拉著鮫肌在水面後滑的鬼鮫覺得距離差不多了,鬆開刀讓它恢復片刻,雙手剛舉起想要結印,一抹寒光出現在他眼中,鬼鮫不得已再次抓起鮫肌。
鳴人目光森然,跟我打,要麼你就別棄刀,要麼你就別結印,就算你真敢棄刀,我也能打得你結不了印。
除非你單手結印,但是,你會麼?
要不你學學自來也,用腳結印。
法杖擊打在鮫肌身,疼在鬼鮫心,鳴人眼中的戰意越來越盛。
空氣被嘴巴均勻的吸入,氧氣在肺裡與血液相容,再由心臟輸送全身,為了應對身體器官的消耗,心臟不得不加快速度,咚咚咚的心跳強勁而有力,猶如擊打的戰鼓。
這聲音,在鳴人聽起來就像一曲身體為他獨奏的,點燃了他的血液,壓制了他的不適,讓他越戰越興奮。
鳴人眼中的戰意盎然,他打起勁了。
鬼鮫很難受,他現在感覺這個法師應該是出生在野蠻部落的戰士,只是家裡不希望他這樣過一輩子把他送去學了佛,然後跑出來時被地下交易所的傭兵抓到了暗黑格鬥賽場,一直戰鬥到被那個什麼七武海的組織招募。
不然這法師不能這麼猛,並且戰鬥風格多變到和地上撿起根棍子就打一樣。
要是法師都這麼猛,還讓那些曾經保護法師的武士怎麼活,鬼鮫很確信,五個三船來了也打不過這個法師。
還有這個距離拉扯,鬼鮫認為鼬也做不到近身格鬥還不被吸到一絲查克拉,這簡直聞所未聞,此人的戰鬥直覺,比野獸還要恐怖,寫輪眼都無法比擬。
這邊鬼鮫很難受,另一邊,鼬也不好受。
當佐助從幻術裡脫離,發現烏雲已散,自己背後還一片泥水,他總感覺鼬在羞辱自己,怒火更上一層,吼道:“一打七!!受死!!”
鼬使勁咬著牙,怕自己再接出那句話。
鋼印太狠,已經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