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修老者戰天手中戰刀,跳躍著火焰,一刀憤砍而出,數萬妖怪妖獸盡砍至灰飛煙滅。
戰修老者戰天回頭看了一眼佛城,說了句:謝謝!老夥計!
回頭憤而怒喊到:殺!殺!殺!每喊一聲殺,手中戰刀上跳躍的火焰噴射而出,形成一把巨大的火焰之刀,火焰巨刀之所過之處,群妖皆滅。
而整個戰場,不止戰修老者戰天爆發了,幾乎所有的戰修們都爆發了,這一刻,所有戰修所修至剛至陽,至正至烈之氣,全隨雙手所持戰刀。猶如烈火噴卷而出,不斷的收割著妖怪之性命。
當鮮血侵染大地,不是敵妖的,就是自己的,只有憤力向前殺去,有進無退的戰鬥,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憤力殺妖,殺之不盡又能如何,戰修以力屠之,以戰火燎原憤而燒之。
此刻的戰修們,就猶如一臺永遠不會歇歇的機器,全力殺妖,雖有人會力竭倒下,可是,只要還有一口氣在,管你是何物種的妖怪,抱住妖怪的腳也要狠咬一口,直至氣絕人亡。
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的戰鬥,也是一場沒有後援的戰鬥,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必死,可是卻沒有人退縮,退縮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到處的喊殺聲,到處的血濺飛落,直讓大地變得泥濘不堪,腳踏著鮮血染紅的大地,戰修們拼盡全力的廝殺。
城主東儒憤而咬牙敲動著巨鼓,直至七竅流血,雙眼流血不止,染紅了胸前被洗得幹幹淨淨的儒袍,可是他一心敲動巨鼓,只要不死,東儒所敲的戰鼓不停。
無數儒修手中滿弓不斷的射出飛箭,射殺天空之中飛翔著的妖擒。
就在這時,一儒修被一飛擒一爪抓到了脖子動脈,而儒修知道自己必死,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發,然後緩緩倒下。
一道士,眼看自己所佈置的陣法快要被迫,飛身入陣,以自己血肉祭祀大陣,讓陣法瞬間殺死陣中之妖。
而一武修,在腦袋被妖怪所擰去,可是肉身還死死抱住妖怪,不想讓妖怪東去,禍害自己的族人,也許他活著的時候也知道,武者,匹夫也,匹夫一怒,血濺三尺,哪怕你是強大的妖怪,武修拼死也要拖住你的腳步,雖死無悔也!
在城牆上,一個接一個儒修,射光了手中之箭,拔出了腰中儒劍,憤而跳躍而起,直刺妖孽,也許這就是他們最後一擊了,可是,沒有人但卻,都選擇了一劍刺出,有的人能刺中飛禽妖怪,有的卻沒能刺中,反而被飛禽妖一爪抓破頭骨,腦漿迸裂而亡。
整個戰場,除了拼命,還是拼命,每個人慷慨赴死,絕不茍活。
凡華和師兄們所護持的佛城子民東去,稀稀疏疏的妖怪慢慢追來,凡華身背孩童龍帝兒四處疲於救人殺妖。
此刻,就連龍帝兒都弱弱的對凡華說到:爹爹,我吃不下了,妖怪忒多,我都吃撐了。
而遠處豬哥得意著說到:瓜娃子龍帝兒,你得學學豬叔,都還沒吃個半飽呢。
銀紋白虎.白紋卻說到:豬哥,你出息了,和大侄子一娃子比吃得多,你果然是我的郎,真是太厲害了!
面對越來越多的妖怪,凡華心裡很著急,任你本事通天,面對要護持數萬千人時,一時間感覺到力不從心,憤怒又如何,瘋狂又如何,就算入那魔道又能如何!
自己什麼也解決不了,一時間凡華感覺到肝腸寸斷,憤怒傷悲且瘋狂,凡華變得瘋魔狂邪,邪魔氣凜然,內心紅蓮業火洶湧而出,白眼吞噬魔狼法身顯現,也許這就是不瘋魔,不成佛。
一時間,凡華內心不安,不斷的問自己,這一身本事通天又有如何用,連那無辜的佛城百姓都守護不住,此刻的凡華多麼的想,佛城百姓都人人如龍,有通天的本事,能抵禦住不斷而來的妖怪,哪怕是一會兒也行,可是,這註定是不可能的事。
遠處又傳來了慘叫聲,又有人命散妖怪口下,凡華身後翅膀一揮,來到了妖怪攻擊人的地方,凡華龍魂陌刀猛斬而出,一隻巨大的熊妖被斬成兩段,凡華看向遠方,還有妖怪不斷的接近,凡華手持龍魂陌刀,大叫到:殺!
快速殺向了妖怪,龍魂陌刀上業火跳躍,凡華手持跳躍著業火的龍魂陌刀,一路向著奔跑而來的妖怪砍去,靴砍越遠。
而看著殺妖遠去的師弟凡華,黑和尚悟性高呼到:師弟,回來!
可凡華卻殺至癲狂,一時間沒能理會黑和尚悟性,凡華心裡只有殺,不斷的殺,殺死所有的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