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龍笑了起來,環顧了四周看了看,點著頭稱贊道:“雕欄玉砌,松柏映人,這麼好的地方要是在姚掌櫃這裡是小地方的話,那咱們衙門那就不是小地方能形容的了。”
他身後的護衛倒是對自家老爺的風格熟悉的很,笑著說道:“老爺說的正是,這整個縣城都知道姚掌櫃的酒樓可乃是全城第一樓,這樣的地方雖然不能說是金碧輝煌,可好歹也顯得優雅。”
姚若雲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這幾位爺就不是個喜歡客套的人,哪裡能有這麼老些事情來啊。
笑了笑,接著說道:“幾位還請喝茶,不知道包大人來是有什麼要事相商嘛?”
包文龍端起茶碗,抿了一口,誇獎道:“好茶!”,將手中的青花瓷碗放下,這才摸了摸自己並不存在的下巴開口問道:“不知姚掌櫃的覺得吳員外這人怎麼樣啊?”
說完,眯起了眼睛,帶著滿臉的笑意看著姚若雲。
姚若雲也是一愣神,今天看到這位縣官的時候還是和吳員外一塊兒過來的,現在又突然提出來了這樣的問題,倒是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姚若雲頓了頓,眼珠子一轉,頓時計上心頭,開口說道:“這事說來也是有些意思了,這吳員外在縣城到底是個大戶人家,我一普通的開酒樓的民婦,哪裡能評價這等人物。雖說吳員外是不是的來我這裡過過嘴癮,可到底是隔了一層。”
其實她倒是對著這吳員外沒事麼好感,本來當初瞧著對方也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先生。可是姚曉月那件事情可就讓她又些吃不透這個人了。要不是對方勢力太大,加上王員外的勸告,她到想和對方鬥上一鬥呢。
可是這些事情和眼前的這位爺可是說不得。誰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態度呢?
俗話說的好,與人相交,切記不可交淺言深。
看到包文龍眼底的神情,姚若雲接著說道:“不過,這吳員外是什麼樣的人,還是縣太爺說了算。您可是咱們的父母官啊,我聽您的吩咐便是。”
一旁的阿墨倒是眼睛盯著包文龍看個不停,他總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相熟的樣子。
包文龍摸了摸胡須,倒是也沒有在意她的回複,“不知姚掌櫃的和現在失蹤的王員外是什麼關系?”
“王員外是我來到鎮上認識的幹親,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下來,對我的照顧可是不少。我們倆家雖然說是沒有什麼血緣關系,不過這相互之間的親誼卻是比親戚還要親近上一些呢。”
都說遠親不如緊鄰,可是姚若雲覺得這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有時候並不一定就是在這一個方面上的事情的,甚至於可以說有時候別說是遠親了,就是近親都不如一些朋友。
自己和那馬上就要放出來的姚曉月算是嫡親的親戚吧?可是來來回回這麼多年了,她還真就沒從姚曉月身上體會到什麼親情來著,更多的是對自己的各種折騰。可是王員外一家,那可是真把自己當成親人了,不但各種事情上幫忙,還為自己站臺,甚至於有時候還想著自己是吃了沒有。
這些也就罷了,就連家中的僕人家丁都覺得自己就是家裡的小姐,對自己也是分為的照顧。
“哦,沒想到姚掌櫃的和王員外的關系居然這麼親近。”,包文龍看著外面的天色,碧藍的天空中幾朵白雲飄過,倒是讓人有些輕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