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偷東西?”城三又問。
“我,我餓。”四兒低下頭。
“傻孩子,那令牌也不能填飽肚子啊。”城三摸了摸他的頭。
“那個令牌是金子的。”四兒抬頭對城三認真的說。
城三想了想令牌的模樣,道:“那玩意雖然亮,但不是金子。”
四兒認真的說:“不,它就是金子的。”
城三有些無語:“哪有人用金子做令牌啊?家裡有礦啊?有錢沒處使了?銀子把腦袋砸壞了?”
正巧此時,城三抬頭看見趙大傻和狼騎幫各位手裡拿著的金燦燦的金腰牌。
城三:“......”
趙大傻:“......”
眾人:“......”
城三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下,看了看天,是屋頂,看了看地,沒鋪地磚。
隨即尷尬的朝趙大傻一樂,趙大傻也帶頭幹幹的一笑,眾人也跟著呵呵一笑,空氣中彌漫著快樂的味道。
四兒搖了搖城三的手道:“你看吧,我就說是金......”
話還沒說完,就被城三捂住了嘴巴,“你不是說你餓了嗎?哥哥帶你去吃點好的啊!”
四兒就這麼被城三強行帶走了。
這時,分令牌的人疑惑的說:“大師兄,這兩個令牌好像不是我們的呀!”
趙大傻一邊接過來一邊說:“我看看是不是祝大俠和城大俠的啊?”
邵子夜在旁邊看了一眼,陰陽怪氣的說:“哪裡來的土包子,腰牌還是銅的。”
趙大傻把翻過來一看,禿字令。
趙大傻一驚,看向祝臻:“你們是禿頭幫的人?”
邵子夜癟了癟嘴:“趙大傻你是真傻啊?這倆哪裡像禿頭幫的好漢了?”
祝臻沒有看邵子夜,向趙大傻接過令牌,摸了兩把那個禿字,道:“是。我和城三正是禿頭幫的。”
邵子夜猛地一抬頭,把祝臻手裡的令牌一搶,定睛仔細一看,果真是禿字令!再聯想到剛剛祝臻的身手,慌了神。
邵子夜十分嚮往禿頭幫,早就在此次出行之時向眾人誇下海口,這次拜壽要是遇到禿頭幫的好漢,一定要拜個師父回來。
沒想到,自己卻在不經意間就把自己未來師父給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