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哥撩撩不算茂盛的頭髮:“這有什麼奇怪的?人嘛,會變的。”
大概只有顏敬書自己知道,勝負輸贏始終是她放不下的。
顏敬書看了積分榜,如果再輸下去,前期的優勢基本就沒有了,所以除了贏,別無退路。
顏敬書把對方近期的比賽影片反反覆覆的看了幾遍,依然沒找到攻破的思路。
餘歸在忙碌中適應了沒有顏敬書的日子,但一看到抽屜裡她送的筆,衣櫃裡她的衣服,廚房裡她買的餐具,乾巴巴的只有一個念頭:想她。
於是一個電話撥了過去,第一句話就是:“敬書,我想你。”
顏敬書一個勁兒的點頭:“餘歸,我想回家。”
“想回就回,我去接你就是了。”
顏敬書眨眨眼睛:“你確定?”
“嗯,機票我來買,想回就回。”
顏敬書看著螢幕裡的人,覺得他真的太好了,好到不真實。
“怎麼?回不回?”
顏敬書想了一下:“等我拿到指環,就回去,跟你求婚!”
餘歸看著她:“不行!求婚這種事情應該我來。”
“這還有規定?”
“這是男人應該做的事,而且先來後到懂不懂啊?我先喜歡你的!”
顏敬書掰扯不過他,聊著聊著就睡著了,電話就這樣掛到大半夜。
顏敬書一早起來直奔訓練室,想著抓緊一切時間在賽前再看看覆盤影片。
顏敬書咬著桌上的小餅乾代替早餐,吃著吃著才發現噎人。轉身要去取水,竟發覺呼吸困難,有點頭暈。
顏敬書看著垃圾桶裡的餅乾包裝盒上寫著:“100鮮奶製作。”
顏敬書心裡一慌,跑去衛生間吐了起來,吐了大半,也不見好轉。
“你幹嘛呢?”知風突然從她身後竄出來。
顏敬書扭過頭:“你幹嘛呢?這是女廁所!”
“你怎麼臉色這麼差?”知風靠在門口:“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滾!”
知風見她被憋的臉都紅了:“你到底怎麼了?你要是出個好歹我哥可得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