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平,我很欣慰你能明白這個道理,看來你還不是完全的無可救藥。”
四歲的夏天。
鋒利的魚鱗片刮傷我的手時。
渴望得到的只是母親的一句“痛痛飛走啦”。
十歲的暴雨夜。
我抱著小熊騎士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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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母親能再多陪我一會兒。
哪怕只是一刻鐘。
然而最終只有我和小熊騎士相互依偎。
十二歲的生日。
我獨自對著那張餐桌。
蛋糕上的蠟燭只有十一根。
母親不在。
連唯一的夥伴。
禮憚飼養的那隻鴿子,也偷吃了我的生日蛋糕。
十七歲那年的六月。
終於對母親說了那句“希望可以更多在乎我一點。”
不過並沒有作用,她仍舊與往常無二致。
二十歲。
如果可以的話,想永遠活在二十歲。
那一年母親為了我,破例在五月舉行九星宴會。
雨滴砸在頭上,感覺好疼。
下雨天如果不打傘,很容易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