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我前一陣失眠的時候總是覺得我們可以是無話不說的朋友。”喀索拉覺得小麵包很懂她。
“失眠時可以喝杯熱乎的牛奶,我是說我沒有戀愛經驗,但你如果需要幫助的話,我會幫的。”
麵包某某是個有高度熱情特質的麵包產品,儘管她似乎曲解了喀索拉的話。
“我就是怕一會兒要是幹起架來,我這扇子別給弄壞了,放你那比放我這穩妥。”喀索拉這麼說。
第一間電梯抵達第56層。
一開電梯門,哇塞!年輕的武字餅就站在電梯門正對面,好像已經等了異邦人一百多來年似的。
“你看,我有備而來吧?”喀索拉得意自己有先見之明,“扇子現在安全得跟鐵皮桶一樣。”
“她不一定不會對我動手的。”麵包某某將盒子保管好。
“她不會的,因為我會將她打癟。”喀索拉說完後,一套鐵血拳法將年輕的武字餅打飛出去。
武字餅的臉開始隨著嘶吼聲逐漸變得扭曲,這時身後的電梯門迅速關閉,一切都很像請君入甕。
武字餅不斷變化的臉讓喀索拉心裡有點兒發毛,畢竟這些不鮮活面孔都是她再熟悉不過的人。
故人就是故去的人,那時候,喀索拉祖母常碎碎念著這句話。
種地的時候,煮飯的時候,她的祖母總是絮叨地說著那些已經故去多年的親朋好友。
那時候的喀索拉總是聽得心不在焉。
“喀索拉,倘若你選擇臣服於我,那麼你的祖母將得以實現重生。”
武字餅的臉完全變作喀索拉的祖母的模樣。
地點:第二間電梯。
人物:中鵠、姜絆綠。
“中鵠,我內心充滿了愧疚,你知道嗎?我原本只是單純地希望能和你一起去看《類火鍋》的。”
姜絆綠捏著右手中指第二指節,像是想將所有不安與焦慮都凝聚在那一點上骨折就老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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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間裡的空氣似乎被這股情緒所感染,遭遇大量冷空氣來襲,讓人不由自主地上下牙齒掐架。
“憑我三寸不爛之舌,再說服她寄電影票來是沒難度的。“中鵠口中撥出的白氣在冷空氣中昇華。
“阿嚏!這溫度似乎有點過低了,而且我們已經在第72層停留了相當長的時間。“姜絆綠說道。
“估計是空調忘記關閉,導致漏氣把門給凍住了。”中鵠分析道。
“那我們該怎麼自救,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還是大跳?”姜絆綠搓搓手,她在運用鑽木取火原理。
“嗯,先戳一下電梯門的開門鍵吧。”中鵠按下電梯門的開啟按鈕,短暫的0.3秒延遲後門被開啟。
門外是冷藏庫,一切品種的布偶魚永久性的凍在這裡,它們大多是武字餅魚體實驗下的棄子。
“喪盡天良啊,一個年邁的老婦人竟被殘忍地活凍在冰塊裡頭。”姜絆綠望著眼前冰塊中的人說。